明九方对霍景云可谓是熟谙至极,他俄然开口道:“五皇子,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处所,看过以后你再做决定是否要行动。”
明九方见状幽幽道:“肖将军那边已经送了急信过来,陛下半月前就已经下了秘旨让七皇子暗中收拢兵权,想要完整架空肖将军。若不是肖将军早一步暗中扣下了七皇子,此时西北兵权早已易主,五皇子,莫非你还对陛下有所希翼,希翼他对你还留有几分父子亲情?你可晓得你这些年暴露了争雄之心,成了众皇子的急欲撤除之人,一旦有朝一日你完整失势以后了局会如何?”
太子太傅看似风景为将来帝师,但是任谁都晓得,现在朝中太子未立,太子太傅就是驰名无权的虚职,而奉先侯更是如此,虽说享公爵勋荣,可如此毫无实权的侯爷乃至连朝中三品官职也不如。此等明升暗降,即是完整将郑裕兴手中权力收回,而五皇子至此也少了在朝中最大的依仗。
当天夜里,本来藏匿于五皇子府中、从西北送来的那些人一夜间全数散了出去,一向紧盯着五皇子府动静的霍景琛和霍景凌第一时候便发觉了霍景云的动静,也几近同时有了行动。
薛柔进宫后第二日,正德帝就连下三道圣旨令肖鸣然回京,时隔不过半日,宫中便再下圣旨,吏部尚书郑裕兴功在社稷,深得帝心,特升任为龙图阁学士兼太子太傅,世袭奉先侯,享公爵勋荣,而原吏部尚书之职则由吏部右侍郎陈晟接任。
两人带着暗卫在乱葬岗上呆了足足一个时候,才解缆回了五皇子府。
霍景云乔装以后和明九方到了乱葬岗,当他看到满山荒草中被野狗啃食的残破尸身时,那尸身上鲜血渗入的囚衣让得他整小我脸上赤色尽失。
他怎会不晓得他如果完整失势以后会如何,他和其他皇子早已经势成水火,平心而论。如果有朝一日霍景琛或是霍景凌成了他现在的模样,他绝对不会介怀对一个没了权势的兄弟落井下石,让他完整不能翻身,那霍景凌和霍景琛又怎会放过他?
京中暗潮狂涌,统统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城郊的温泉山庄,谁也没有率先脱手,他们都在等,等一个最好的也是能一击到手的机会。
“九方,把你之前的打算再说一次,这一次必然要做好完整筹办,霍景凌和霍景琛既然步步紧逼,那就将他们也拉扯出去,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朝中看似规复了大要上的安静,但是公开里的潮涌倒是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