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清。你猖獗!”
等着这边事了以后,那边替呼延宜凌措置伤口的太医此时也退了出来。
“你做甚么!”呼延贺怒道。
“来人,将十三皇子和朝阳公主挪去承庆殿,陈元,宣太医,请景王!”
太医忍着肝火说道:“老臣行医数十载,是否重伤莫非还看不出来吗,十三皇子面如金纸气味微小,若不是老臣方才用千大哥参吊着他力量,怕就是再行救治也回天乏术,呼延皇子如果不信。大可自行一看!”
两名太医奉诏仓促赶来,一人直接去了呼延宜凌处,而别的一人则是到了容璟身前。
正德帝皱眉,想了想便点头让陈元派人接宁府下人入宫。
殿内世人都是愣住,就连薛柔也没想到,呼延宜凌会落得这么个了局。(未完待续)
“呼延皇子,朕看你才猖獗!”正德帝冷然喝道,他阴沉的看着呼延贺说道:“这里是大周,不是你北戎,呼延皇子莫非真觉得朕不敢动你?”
“你胡说,他如何能够重伤垂死?!”
呼延贺张嘴就想解释容璟底子就无碍,坐于一旁的狄焕已经开了口,“大皇子,够了!”
呼延贺几步上前。伸手就想抓容璟的手察看,却不想薛柔直接伸手将他格挡开来。
“我如何?”薛柔冷视呼延贺。一字一句道:“我宁子清自认从未获咎过北戎皇室,但是朝阳公主几次三番脱手想要我性命。伤我在先不说,现在你更是差点要了容璟的命,本日若他无事便罢,若他真的没了性命。南楚和北戎如何我尚且不知,但是我宁家必然会让呼延皇子支出代价!”
“回陛下,朝阳公主脸上和颈间的伤口固然颇深,但是只需好好养上一段时候就能愈合,到时再辅以雪肌玉露膏涂抹,应当也不会留下太大的疤痕,只不过……”太医说道这内里露难色。
正德帝看了眼气若游丝的容璟,满眼厉色的瞪眼一眼呼延贺后,这才叮咛下去。
太医来看容璟伤势时,薛柔本来想让开,却不想如何也掰不开容璟的手,她只能满头黑线的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那老太医给容璟做了一番查抄后,得出个伤重垂死的结论。
“公主伤势如何?”正德帝问道。
以是她淡淡道:“谢陛下美意,不过我体质特别有一些药物不能施用,并且我们宁家本身也有疗伤圣药,还烦请陛下让人告诉我家仆人允他入宫。”
正德帝点点头,老太医立即开端筹办。
正德帝看了眼薛柔的伤势说道:“十三皇子有太医照顾,宁公子身上也有伤,无妨也让太医上药,以免伤势减轻。”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