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也是微眯着眼看着殷毓秀,按理说大皇子出过后她都能不闻不问,明显是想要明哲保身,那她此时如此做到底是为了甚么?而殷毓秀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
殷毓秀听出了正德帝话中的不喜,却还是说道:“两国和亲乃是大事,二皇子能为大周与北戎结秦晋之好也是丧事一桩,不过臣妾记得早几年时,二皇子与陵西郡王嫡女周淑青就已经定下了婚约,只是因为陵西郡王父亲、母亲接踵归天,周淑青要为长辈守孝这才误了婚期,可周淑青不管如何都已是二皇子正妃,陛下现在将朝阳公主赐婚给二皇子,莫非要让朝阳公主为侧妃……”
薛柔刚才走神没看到景象,但是听芹言一说却也能大略猜到当时是甚么环境,她扭头看向霍景瑞那边,就见到席间世人已经在纷繁在朝着他道贺,更有人昧着知己说甚么天作之合之类的好话,而霍景瑞一贯假装的极好的笑容,在世人接连的道贺声中几近将近挂不住。
薛柔挑眉,正德帝竟然把呼延宜凌赐给霍景瑞?!
现在距前次宫宴还不到旬日,连她手臂上的伤疤都还没掉,更别说是被容璟用内力打伤的呼延宜凌了,更何况当初太医也说了,她那张脸就算是治好了今后也只能是石脸,无哭无笑,无喜无怒……正德帝就算是再漂亮。也毫不成能迎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入宫。更何况呼延宜凌厥后表示出来的放肆,更不成能是正德帝能容忍的。
芹言边说边忍不住的笑。
“公子。你看皇后,她这是如何了?”
呼延宜凌顿时怒道:“我堂堂北戎公主,岂能委身做妾?!”
正德帝明显也没想到皇后会开口禁止,他顿时沉着脸,“皇后此话何意?”
赐婚……
当时陵西郡王爱女心切,亲身入京求到了正德帝跟前,闹得他头疼不已,最后还是霍景瑞本身站出来将这婚事揽了畴昔,才将陵西郡王打收回宫,厥后霍景瑞和周淑青定下婚约,却恰逢陵西王府老王爷、老王妃三年内前后去世,周淑青遵循祖宗先例接连守孝六年,这桩婚事也就担搁了下来。
说到这里,芹言忍不住憋笑道:“公子你没瞧见,刚才正德帝脸都青了,并且呼延宜凌当着世人的面就给了那宫人两鞭子,正德帝神采就更丢脸了,当时二皇子为了奉迎冒了个头劝了呼延宜凌两句,没想到正德帝竟然就借机直接把呼延宜凌指给了二皇子…”
只是大抵统统人都没想到,正德帝会把这个他不想要的女人塞给他的亲儿子。还塞的这么理所当然一副恩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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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言小声说道:“刚才席间正德帝一向未曾提起和亲的事情,是景王俄然提及来的,他说朝阳公主是北戎娇花,此次千里迢迢来大周就是为了两国能结秦晋之好,正德帝当场就应下来筹办让呼延宜凌入宫,乃至连给她的封号都想好了,封宜妃,谁晓得这时候一个宫人倒酒时却刚好弄掉了她脸上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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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帝皱眉,刚开端另有些想不清楚皇后所说的婚约是何时的事情,直到半晌后才俄然想起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陵西郡王之女天生命格独特,说了几次亲都在过门之前克死了男方,陵西郡王找了大师解命以后,才说周淑青命格太硬,只要配了这天下最高贵之人才气压得住命格,而大周最为高贵之人莫过于天子和皇子。
殷毓秀俄然就开了口,“陛下,这赐婚怕是有所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