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毓秀眼底收回亮光,她撑着身子就想坐起来,却不想猛地颠仆在榻上,嘴里更是收回痛苦的呻/吟声,舒嬷嬷赶紧快步上前扶着她,急声道:“娘娘,娘娘……你如何了?”(未完待续)
薛柔闻言挑挑眉,似笑非笑道:“人总要学着聪明不是,何况有元文骞阿谁老狐狸暗中教诲着,指不定霍景琛今后还能给我们弄出点欣喜来……”
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道人影仓促走了出去,待到走到近前,才气看清那是个穿戴藏蓝宫装,年逾五十的老嬷嬷。
薛柔却只是摇点头,神采淡淡道:“荣阳王既然能鼓励那些人同他一起敲青龙钟,翻开殷家旧案,借此逼迫正德帝,又如何能够没有筹办,他怎会将证据真放在那些勋爵手里,等着正德帝去取?并且正德帝既然已经当众承诺重审旧案,如果这个时候伤了那些勋爵或是被人偷走了证据,天下人第一个思疑的就是他,到时候即是将他本身放在火炉上炙烤,他才没那么傻。”
“你忘了月妃和霍景琛了?”薛柔淡淡挑眉,“你可别忘了,在这京中和南楚有关的人可不但容十三一人,月妃和霍景琛手中还握有一些南楚在大周的权势。并且以往他们和南楚也从未断了来往。”
薛柔扬扬嘴唇,“更何况他若真想派人去偷,那也该是荣阳王府,怎会傻傻的去那些个勋爵府上,但是你瞧瞧荣阳王府昨日可有异动?这些事儿,不过是那些浑水摸鱼混淆水的人干的罢了。”
“但是南楚的人不是被十三公子清理的差未几了吗,他如何会……”
芹兮皱眉,想了想道:“但是自从皇库的事情以后,正德帝对三皇子和月妃便一向谨防,并且不让三皇子打仗任何朝政,三皇子心灰意冷,再加上因为感激禹王在平邑山庄外的拯救之恩,仿佛也把手中权势交给了禹王。”
殷毓秀斜靠在软塌上,明显是隆冬,身上却还盖着薄被,神采惨白如纸,但是脸上的委靡之色却还是掩不住眼底的焦心之色,她撑着头看着房门口,双拳紧紧握着,仿佛是在等着甚么人,房中悄悄飘出的合罗香味也难以抚平她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