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话还没出口,正德帝就已经冷眼看向他,那双暴怒的黑眸当中再没有了昔日的温暖尊敬之色,反而尽是冷凝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莫非右相对朕的决定有疑议?还是想要替那几个乱臣贼子讨情?”
现在细想起来,以殷家当年的权势。先帝就算宠任殷绍,也断不成能让殷家分一支出去埋没在暗中,还歃血盟誓,许下“若皇室相负,宁家可用统统手腕庇护殷家先人,抨击皇室”的承诺?更何况宁家若真有替殷家报仇的心机,他们手中若真有先帝亲笔诺书,又怎会等了二十年才脱手?还让一个不敷十五的宁子清来行此密事?!
“右相此话何意?”
“你说甚么,让他跑了?!”正德帝神采阴沉如水,沉声道。
正德帝见状这才冷哼一声,厉山侯等人敢与荣阳王同谋逼迫于他,他若不下狠手措置,那此先大家都敢如同本日这般逼宫,他就是要杀尽统统违逆他之人,他要统统有背叛之心的人都心生惊骇,他倒是要看看,有了厉山侯等人做前车之鉴,到底另有多少人敢前仆后继的奉上来找死!(未完待续)
“陛下……”
正德帝闻言咬牙吼怒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他一脚踢翻身前龙案,双眸当中满是埋没不住的暴怒。
而他拆穿殷肇不伦,让殷毓秀成为众矢之的,大要上看仿佛是为殷家复仇,拖荣阳王下水,但是他正德帝才是真正和殷毓秀结婚之人,一个封了那般身份女子为后的男人,他必定名声尽毁,而一旦景王失落与她有关,大周和北戎反目在所不免!
“开口!”正德帝一挥手,怒声道:“陈元,传朕旨意,将本日殿上所产生的事情昭告天下,并下旨拔除霍景瑞皇子之身,除其宗碟,逐出皇室,贬为百姓,命顺天府、京畿卫尽力缉捕霍景瑞和武正之一行,如有违背,格杀勿论。”
“宁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