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茶水奉上以后,小二便见机地退了下去,而容澜这时候才开口问道:“方才在大街上,你们如何会去招惹了凌王?”
容璟轻哼了一声,连个正眼都懒得给容澜,态度傲慢无礼的让不远处的薛柔都直皱眉头。
容澜和容延都下了马,让下人将马匹牵回了府里,而他们则是和薛柔几人一同去了不远处的贤跃楼,宣王和渝王长年居于京中,京中不熟谙他们的人极少,并且贤跃楼作为京中独一一个得楚皇答应,能够畅谈朝政、花样论理的处所,曾经也出过很多定见澄明,蒙楚皇召见后赐封了官位的名臣贤士,以是朝中几位亲王皇子,阁老迈臣也常常来贤跃楼略坐,以是小二一眼就认出了宣王两人,直接将他们带去了楼上的配房当中。
说完他拍了拍马车窗棂,暗五会心的立即扬了扬马鞭,马车便朝外驶去,比及马车一向走到人群外时,容璟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对了,别忘了在入夜前把本王的赤竹胆给本王送过来,不然本王不介怀去谢家转转,归副本王的王妃之位还空着,本王想了想还是看薛女人最扎眼,一斛赤竹胆换薛女人,本王感觉亏了。”
他将赤竹胆送给他,不过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他还是依依不饶难堪李豫和薛柔等人,他也不会怕了他。
容璟闻言不屑瞥了他一眼,冷哼出声。
费文渊几人听完都是面怒愤然之色,谢葭萱更是跺顿脚,“这个凌王也过分度了……”
“好不好跟你有干系?”
“你也晓得下个月就是父皇的万寿节,越国和诸小国的使团要来京贺寿,越国天子命人提早送来了贺礼,此中就有两斛赤竹胆,我前几日替父皇办事,父皇还算对劲就将此中一斛赐给了我,十三弟如果喜好,等会儿回府后我便命人将其送到十三弟的府上如何?只不过,李豫他们刚才也并非成心冲撞十三弟,更偶然与十三弟难堪。本日之事十三弟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
容澜刚才那番话看似是在向他逞强,想要用赤竹胆替李豫等人讨情。但是容璟却很明白,容澜话里话外倒是在变相提示他。楚皇固然宠嬖他,但是对他容澜也非常宠任,不然如何会将越国刚进贡的赤竹胆都能赐给他?
容澜闻言开朗一笑,“薛女人不必客气,请。”
容澜笑着说道,话里的意义很清楚,他想用赤竹胆来替李豫和薛柔等人赔罪得救,如果容璟同意收了赤竹胆,那本日的事情就一笔取消不再究查,如果不然,那赤竹胆天然就没他容璟的份。
几人闻言都是面露苦笑,李豫开口道:“并非是我们招惹了凌王,而是他仿佛是成心找我们费事,本来我们本日出来只是伴随表妹和薛女人四周玩耍,趁便替表妹买一些珠宝金饰,谁晓得刚才在大街上,凌王的部下莫名其妙就脱手打伤了文渊,我们还没开口诘责,凌王就已经问罪,非说是我们挡了他的车驾,成心冲犯于他。王爷,你说我们冤不冤?”
容璟淡淡扫了容澜一眼,将目光落在薛柔身上,见她微微皱眉看着他的模样嘴角勾了勾,固然心中愤怒没有趁机将轻柔带回府中,但是来日方长,恰好前不久轻柔还说想要一副好的棋子,既然有人奉上门来,他又何必推让?以是他不过的撇撇嘴,下一瞬就好似无趣般的靠在软塌上说道道:“算了,都是无趣之人,本王乏了,懒得跟你们计算。”
薛柔心中无语,她扫了眼四周李豫几人眼中忍不住的肝火,总算是晓得那些有关容璟的传言是如何来的了,连她此时都感觉容璟的模样非常欠抽,更何况是别人。
容璟摸摸下巴,这才面露几分兴趣神采,“那玩意越国不是派重兵扼守,你如何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