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蜜斯这些年可真是辛苦了……”
冯宝珍和薛柔深觉得然,特别是薛柔,看着四周朝臣看向容璟的诡异目光只感觉又头疼起来。
冯宝珍见状更靠近了些,“我们冯家的名头可没这么好借的,不过我此人一贯大量,之前在谢老夫人那边见到了一串白玉念珠我祖母极其喜好,传闻是你送的,你手中另有没有,送给我一串,此次的事情我就大人有大量分歧你计算了。”
世人闻言都是脸抽了抽,人家寿辰空动手来也就罢了。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谁不晓得凌王返国后受尽天子宠嬖,赏下来的珍玩银两都会堆满了凌王府了。他却这么面不改色的哭穷真的好吗?换小我早被人用唾沫淹死,但是说这话的是容十三。豫国公就算再介怀又能如何样,难不成还敢当着世人的面说你不带贺礼就不让入内不成?
冯宝珍傻眼,厅内世人也纷繁僵住,而本来刚筹办给容璟腾位置的容澜也顿在原地。
没等世人回神,就见到门外身穿玄色银纹锦衣,外罩着同色纱衣的俊美青年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明显聪明绝伦却非要假装木纳蠢钝,想必传言中豫国公府阿谁风骚成性的纨绔后辈想必也有几分水分吧?
薛柔揉揉眉心,只感觉夺嫡之事任重道远,她俄然开端悔怨当初那么利落的承诺容璟这事情了。
冯邑神采黑了几分。
世人恍然,那天大街上容璟与人抵触的事情早被很多人晓得,此时很多人看向薛柔的目光中都多了几分怜悯,但是还没等他们的怜悯之色溢出眼底,就见到容璟昂首笑得邪魅。
想到这里,薛柔忍不住笑起来。
说白了,豫国公冯邑没有造反的来由。
之前来南楚之前,她曾经想过想要搀扶容璟夺嫡不是件轻易的事情,但是也从未想过事情会这么难,先不说容璟本身的干系,也不说楚皇对容璟那诡异的态度,单就说朝臣对容璟的观点就充足将他回绝在夺嫡范围以外了,容璟在南楚京中的名声坏的让她心塞,她还向来没见过哪个想要夺嫡的皇子会像容璟这么肆无顾忌的获咎朝臣的,看看那些人看向容璟的目光,让他们支撑容璟夺嫡还不如直接让他们去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