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澜冷哼一声:“大哥之前用心和我和老四谈及左都御史的事情。激我和老四为了人选相争。本来你所谋的倒是使节之事,大哥心这么大也不怕撑着!”之前入御书房前,容祉曾一如之前那样拉着他和老三言语争论。话里话外都不离左都御史和柯兴庆之事,让他们都觉得容祉和他们一样,也是为了左都御史的人选而来,前两日容祉的人已经掠去了吏部左侍郎的位置。现在若在让他拿去了左都御史,将都察院支出囊中。必然会坏了他们的事情。
楚皇深深看了眼容祉,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半晌后,在统统人都提起心来的时候这才靠着龙椅淡淡道:“既然你故意,欢迎各国来使的事情便交给你了,牢记不成失了我皇家面子。彭德,叮咛下去,让鸿胪寺共同福王行事。”
却没想到,阿谁跟了容澜十数年,对他忠心耿耿的邬埕,竟然也起了背弃之心?!(未完待续)
容祉闻言拉扯着马车帘子的行动微顿,扭头看着容澜笑着道:“这就不劳三弟操心了,三弟还是好好操心你的事情吧。”说完他像是想起甚么似得面带讽刺道:“对了,传闻你府上的阿谁邬老天赋生心弃三弟而去另寻他主,三弟无妨帮大哥问上一问,就说我福王府对邬老先生求贤若渴,他如果愿来我府上,我必然扫榻相迎令媛奉之。”
容澜看着容祉脸上的笑容格外碍眼,听到他口中的话后心中更是愤怒,见他回身上了马车忍不住开口道:“大哥有些话别说的太早,三弟劝你还是谨慎谨慎些好,不然别转头差事办不成丢了脸,到时候恐怕就算你再见讨父皇欢心也没用处。”
楚皇眼中暴露些对劲之色。
“你!”容澜大怒。
容祉仿佛没看到两人目光,只是说完后对着楚皇一派恭敬道:“不知父皇感觉儿臣的发起可好?”
他何时也有这般心计了?
容洵站在容澜身边,见到容澜神采黑沉,望着福王府的马车分开的方向眼中更是掩不住的狠辣之色,心中微动,他俄然想起前两日接到的有关宣王府的动静,动静中曾有提起过,宣王身边的谋士邬埕与宣王貌合神离,邬埕几次谋谏都被采纳,而宣王也开端重用起府中其他谋士,仿若与邬埕之间起了间隙。
以是一入了御书房后,当楚皇问及柯兴庆之死和左都御史的新人选后,他和庆王才会迫不及待的为了新任人选而争论。
说完他看着面前神采一样不好的容洵和容澜,眼底暴露几分化气之色,却并未再如平常那般持续张扬,只是淡淡道:“好了,我另有万寿节的事情要与鸿胪寺卿商讨,三弟、四弟若无事,那大哥就先走了。”
容祉见状哈哈大笑,扭头就钻进了马车里。
容澜和容洵没想到两人争夺左都御史的事情,反倒成全了福王,并且福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偶然,将之前有关新任左都御史人选的话题直接略过,直接提及了万寿节的相做事件,乃至还发起楚皇将宫中七夕夜宴与万寿节合办,他明显早就在这事情高低了工夫,寥寥数语就说的楚皇脸上冷酷之色温和了很多。
容祉听到容洵提及禁足之事心中顿恼,本欲反口相斥,但是不知想到了甚么,眸子一转只是笑着道:“四弟这话大哥不爱听,父皇不但是你我父皇,更是我楚国天子,非论是为臣还是为子,让父皇欢畅那都是本分,讨父皇欢心又如何,只要能让父皇欢畅那也是本事。”
却没想到,容祉之前所说所做的。统统都只是为了误导和摸索他们,让他们两报酬了左都御史的人选大打脱手,他却显现出他的无争孝敬之心。不但得了楚皇的心机,更是以得了天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