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斜睨他一眼:“既然不熟谙你冲动甚么?”潜意义就是那里风凉哪呆着去。
容璟凤眼轻挑笑得惫赖:“父皇但是我南楚天子,天子君威震慑八方,太后当年也曾手握大权、杀伐定夺,她杀得人恐怕比你见的人都多。如此巾帼不让须眉,又岂是几个死人就能吓着的,你们说是吗,父皇,太后?”
可若她说她不怕,就白白放过了容璟。而如果她辩驳了容璟的话更会落进容璟的圈套里去,届时容璟只要问一句萧太后是如何晓得这些人不是南京叛军的她该如何答复?难不成要奉告天下人。这被容璟杀掉砍了脑袋的是她的人,而容璟把这些人送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她请愿?
容洵顿时气得跳脚,此时这些人都被容璟给杀了,被他扣上了叛军的罪名,他如果不辩驳被容璟扣上了屎盆子,成了暗中勾搭南境叛军之人,到时候但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的,他顿时满脸怒容道:“你别胡说八道冤枉我,我向来就不熟谙这些人!”
“你胡说!”
容璟撇撇嘴毫不在乎楚皇的威胁,懒惰散的朝着庆王冷哼了一声,将他气得再次跳脚,这才甩着袖子走到一旁。
呼延博垂着视线低着头,屏住呼吸屏,半点不敢露脸。
庆王见萧太后被容璟气的说不出话来,不由狠狠攥紧了拳头,他原是心机深沉之人,本该晓得此时连萧太后都已经无话可说,他就不该再掺合出去,但是他却气不过,气不过父皇如此偏袒容璟,气不过容璟如此肆无顾忌,他忍不住怒声道:“你胡言乱语甚么,父皇命你筹办万寿节,可没让你抓甚么刺客,更何况这些人死无凭据,你凭甚么说他们是南境叛军的刺客?”
“够了!”
楚皇只感觉眉心直跳,被容璟给气得。
容璟闻言微微一笑:“四哥,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