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铁和蒙云飞听到西原的话后,都是心中叹口气,脸上的暖色和缓了一些。
“下官明白。”
“叶铁(聂夏)领命!”
“蒙云飞,领命!”
“聂夏?!如何是你?”许昌令和周参将看清那人面庞以后顿时惊奇出声。
在场诸人皆是变了神采,如果薛柔说的是真的,那数百妙手和剩下的北戎军队足以给都城形成灾害性的伤害,更何况另有人里应外合,万一宫中遇袭,皇室殛毙,到时候结果不堪假想……叶铁沉声道:“薛女人,黑龙令和玄鹰令都在你手中,飞羽营服从调遣!”
叶铁闻言朗笑出声,“聂兄,没想到你演技不错,连周参将也被你给骗了。”
“啊?”周参将张大嘴,就连蒙云飞也是一头雾水,瞪大眼道:“但是他刚才还对巴林脱手……”如果不是曹驰靠近了巴林。带着神策营世人混进了北戎军队当中,出其不料的打了北戎人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想要拿下北戎军队和巴林等人,恐怕绝非这么轻易的事情。北戎人善战,以一敌二是常有的事情。恐怕就算驻军和飞羽营世人以人数相压,搏命相博,拿下这些人起码也要丧失上万人马,如何能够像现在如许只丧失了不到千人,就将北戎军队一举拿下,乃至还擒获了数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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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的伤……”
一大早,各府王爷,朝中众臣,宫中众妃,全数受命前去金殿,金殿以外,祭台高筑,太常侍和钦天监之人早已经筹办安妥,殿内,朝臣和皇亲遵循文武官职,官位凹凸安稳坐着,大殿上首留着天子的龙椅,神采有些暗淡的楚皇和萧太后坐在最上方,而他中间往下的位置,则坐着端庄淑雅的贤妃和容颜娇媚的惠淑妃。
萧太后听到惠淑妃的话后,顿时就想起前几****头疼之时,命人去请宫中太医,却传来动静说因为宁贵妃腹中不安,统统的太医都被请去了凝和宫,而她命人去御膳房取食之时,她身边的嬷嬷却还要看凝和宫宫人的神采。她顿时神采一沉,眼底划过一抹阴翳。
不管西原是不是北戎人,他珍惜兵士的心和他们是一样的,而巴林在他们眼中,为美色误事,底子不配当一个将军。
巴林眼底一僵,看着西原眼中毫不粉饰的痛恨,这才惊觉有甚么东西早已经不在他掌控以内。阿谁对他唯命是从,存亡不离的西原,不知从甚么时候开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叶将军,聂将军,你们二人率飞羽营、神策营与我先行,驻军统统马匹全数交给两营之人。两营之人卸掉盔甲,减轻负重,务必以最快速率赶至都城!”
惠淑妃眼中闪过嫉恨,脸上却带着娇柔笑容娇声道:“母后勿急,贵妃娘娘自从有身今后,便经常说身材劳累,不但免了母后处的存候,就连我们这些姐妹想要见她一面都是不轻易。这满宫中的太医都不时守在她宫中,御膳房更是每日都百样饭菜送去那边,深怕她腹中孩子出了半点题目,现在只是来晚了一些罢了,我们多等等便是。”
而蒙云飞先是一怔,下一瞬才恍然大悟,他几步上前拍着聂夏的肩膀大笑道:“本来是你小子,我就说么。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领,竟然能在齐崇峻和曹驰两人的把控之下,还能变更神策营的人,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来。我早该想到是你的!”
穿凤袍,戴凤冠,固然宁贵妃并未戴着只要皇后戴的九龙九凤冠,可她那一身只要正宫才配穿戴的朱红凤袍,却已是逾制!
西原死死的看了巴林一眼,就直接转头看着薛柔道:“我但愿你能说到做到,我奉告你呼延宜凌地点,你给我们一个痛快。”
白衣女子一骑绝尘,叶铁和聂夏咬咬牙,赶紧抽了鞭子快速跟了上去,而身后的六千精兵也几近同时紧随厥后,只见烟尘滚滚,不过半晌,他们便消逝在宁北郡官道之上。等他们分开以后半晌,残剩的兵士束装好,丢弃了一贯常用的重盔,在蒙云飞的带领之下齐齐解缆,朝着京中快速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