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纪衡已经身故,她的不结壮终归变成了真的,大哥执意让她打胎,可她却想留住纪衡独一的血脉,最后差些同兄长分裂,这才得以留住腹中的孩子。
只不过怀胎十月,她还未见,她的大哥便将孩子送了出去,等她醒来之时,身边已空无一人。
只是,若不深切虎口,又怎能得知本身想要的?(未完待续。)
事情到此,远远没有结束,荀湛所讲全程都以“她”来代替,可容婉却感觉,荀湛讲的这些,最首要的,便是那一个“她”了。
“掌管保定军的是范氏宗子范文哲,而范氏一族最为中立,如果为了君臣大义,倒是能够说动。”
自此他的名声在大周的百姓心中挥之不去,而百姓对于他的崇拜更有甚于当时的天子,他的名字唤作纪衡。
荀湛点头,“不是作对,是救赎。”
她并没有惊奇,实在听到此处很多答案都呼之欲出,不过是荀湛晓得的更清楚一些。
说到此处,荀湛顿了顿,继而道,“我本不知他的出身,是前几日在昌平侯府,听姑母亲口说的。”
纪衡大将军那次战役被害,不是没人感觉蹊跷,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被害也有其他启事,但对于罗昀这般手眼通天的人,荀湛却感觉,他必然是找到了真正殛毙纪衡的凶手,才会这般癫狂。
在她的大哥逼问之下,她才承认分开当晚,心中甚不结壮,料知纪衡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她便冒充同纪衡拼酒,半醉之下,才委身于纪衡。
容婉晓得现在荀湛并没有甚么心机说话,既然心中的结已解开,容婉便点点头,不再迟误荀湛,荀湛看了她一眼,便走出了房门。
容婉顿了顿,看向荀湛,“你要和罗昀作对么?”
容婉没有说完,只等着荀湛答复。
她还是不能明白为何罗昀会将她带到这里,可她感觉,总有一日要明白的,现在的结渐渐解开,她总不会一向被蒙在鼓里。
可荀湛却不一样,家姐贵为先皇的皇后,他又常出入深宫,先皇待他极好,又对他极其宠幸,已是他的亲人普通,只说罗昀使了手腕使先皇提早驾崩之事,便让他对罗昀的作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