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是如何得知的?”容婉开门见山。
容婉就晓得洛骞不会当真,便低了声音,闷闷不乐,带侧重重的鼻音,“爹爹就算为了让阿婉心安,也要谨慎些,不然阿婉那里睡得着?”
洛骞最疼容婉,当然不舍容婉悲伤,赶紧应了下来,容婉心中稍安,此话定会在洛骞感觉不平常之时想起,非论如何,当紧急保全本身性命才是。
越走的近了,越能看清楚那算命先生的面孔,公然与那一日的是同一人。
容婉咬咬牙,还是问道,“爹爹在宦海可有的罪恶甚么人?”
洛骞点点头,眸光有些庞大,“公然不负吾望,他毕竟是成了状元。”
“芙姐姐的兄长中了进士,恭贺芙姐姐。”容婉走上前,对着纪芙道。
“听仆人提及,是位叫孟生的郎君。”容婉接道。
李瑶乐见容婉点头,便有些兴趣勃勃,“那你可知新科状元是谁?”
纪芙了然,也在殿外看来几眼,却见殿外的一颗大树下摆着的桌案和坐着的人非常熟谙,便伸手指了指,“你看是不是阿谁?”
“阿婉昨日做了恶梦,梦见爹爹背后有一只黑手,将要抓向爹爹,阿婉便一下子惊醒了,是以,便想提示爹爹要谨慎些。”
想到此处,便对着纪芙和李瑶乐道,“劳烦两位姐姐在此等一等,阿婉去去就来。”说罢,容婉便不紧不慢的向那算命先生走去,就连跟着她的白瑶,都要离她有三丈远。
容婉昂首看他,他竟是放声笑了一笑,“有道是繁华险中求,小娘子射中缺个朱紫。”
容婉才稍稍回神,便听李瑶乐还在持续,“我与阿芙在阁楼上看那孟生走过,谁知竟有一人跨马挡在他面前,两人说了几句,那人才大摇大摆的分开。”
说罢,李瑶乐奥秘兮兮的看向容婉道,“你猜那郎君是谁?”
那算命先生见容婉走近,竟是站了起来,“小娘子,别来无恙。”
许是家中得了喜气,纪芙的面色也比以往红润,此时轻勾嘴角,倒是无出处的让人看呆了去。“多谢婉mm了。”
“但是有何事扫了爹爹的兴?”容婉看着洛骞,出声道。
第二日,容婉坐上马车,在大相国寺前与纪芙和李瑶乐两人会面。
“也不知荀家郎君为何如此?”李瑶乐想了想,感觉没甚么眉目,便看向容婉,“纪芙的兄长得了二甲第十四名,明日要去寺里还愿,你去么?”
虽是如此说,洛骞心中还是有些许感慨,“我承诺要给婉娘你找一个快意郎君的。”
容婉点了点头,伸手在桌案之上写下两个字,前路。
李瑶乐又是与容婉闲谈好久,她常日里稍许有些唠叨,很少人能一向听她说下去,除了阿芙,便是容婉了,这才对容婉更加上心一些,不过已经许晚,容不得她不走了。
容婉出二门相迎,将她迎到了翠竹苑,两人到了后,李瑶乐才拉着容婉道,“你昨日可去看新科状元游街了?”
他是该光荣本身目光独到,还是该遗憾如此才子,竟与他失之交臂。
容婉点头,她当然不晓得,可状元跨马游街,头一次呈现被人挡住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