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在来时也思考过萧玄青此次过来的目标,倒是未想到他竟然是特地过来嘲笑她的。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容珺念了一句,嘟着嘴唇深思着,后而回身看向坐在她身后的容婉,“阿姐。”
容婉微微一福,语气却比方才暖和了一些,“是阿婉冒昧,还请殿下切勿见怪。”
她说他落井下石?
“是。”容婉应了声,眼睁睁见萧玄青大步分开了正厅,朝大门处走去。
明显容婉此举,已比之前的回绝温婉很多,萧玄青却比昔日更加气愤,不为别的,却只为她提到孟家郎君那四字的情深意切。
萧玄青这才想到,面前的加人已经许配给了父皇面前的红人,阿谁状元郎孟生,可那又如何,现在孟生步步高升,她洛容婉不过是昔日臣子的女子,对孟生已无帮忙,他若要孟生交出她来,孟生又岂敢不聪明。
说实在的,容婉算不得甚美,不过是中上之姿,虽大师闺秀大家皆读诗书,但若容婉这般不卑不亢,模糊一股清冽志气,倒是少数,且与他一开端便起了争论,不然这般的容婉,他也是极难入眼的。
他一贯待人温厚,非论见过他的人,还是气味相投的老友,都说他仁厚,虽未明说,却也公开夸奖他当为明君,他却在一名女子这里,一而再的活力。
转眼之间,萧玄青已在心中绕过很多景象,等回过神时,声音却比方才暖和些许,“若你情愿随我,这些事都交于我。”
她对容珺交代一番,这才带着萤绿走到外院。
此句一出,萧玄青不过愣了一瞬,待回过甚,神采一黑,更是怒声道,“洛氏阿婉,你可知你在说些甚么?”
她抬开端,心中已有了主张,上前一步,轻声道,“殿下所说,可包含皇位?”
如此才算想通,只不过倒是晚了,可就算再重来一次,她也没法对他笑言相向,这统统不过是宿世的因,后代的果罢了。
她却不紧不慢的福了一礼,“请殿下赎罪。”
萧玄青见她如此低眉扎眼,心中却好似被猫抓了普通,开口却道,“洛氏阿婉,虽你现在落魄,但我能许你为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