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简朴的两个字,既能表示好,也能表示不好。
洛景廷分外无辜的摊摊手,“这不怪我,主子递信来之时我可巧就在正院,祖父和父亲都在我身边,我只好当他们的面拆开。我刚读完,还充公起来,便被父亲给抢走了。“
容婉“嗯”了一声,这才翻开车帘,或许是作为钦差,奉当今圣上之命,荀湛带着五百人走在官道上,倒是阵容浩大。
而洛老太爷看向容婉道,“这几年,你们在汴京过的如何?”
洛景廷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容婉道,而后悠悠道,“阿婉,实在汴京中的事,我们都是大抵晓得的。我影象中的阿婉可不是这般怯懦。”
如此踌躇着,直到杨初将马车行驶到姑苏洛宅之前,容婉还是没有下定决计,只是在马车之上干坐着,不知是下还是不下。
从汴京到姑苏。不但是要走水路,水路更是必不成免,同官兵同业天然是利弊都有,利在安然,弊在速率迟缓,直比容婉所估计到姑苏的日子还拖了三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