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感觉此事蹊跷,感觉一些事在本身的脑海模恍惚糊。明显就要抓到,却又从手中溜走,不过想来慕容玉娆本日受了惊吓,还是明日再去侯府问问清楚。
容婉这才宽了心,交代了小月朔声,便随洛景钰走了出来,毕竟,她还欠一个解释。身周没了人,这才一五一十的将此事和盘托出。
“见过侯爷。夫人。”容婉悄悄行了一礼。
不过昌平侯未开口让容婉拜别,容婉好生生的待着,垂着端倪,见视野中踏出去一双玄色的靴子,便见那双靴子往前走了两步,而后道,“姑母。”
昌平侯夫人默了默,好久以后,才开口,“那几日在虎帐中过的如何?”
昌平侯瞥了容婉一眼,便道,“请他出去吧。”
顿了顿,又持续道,“我与阿娆同去,但未见国舅爷人影,便要返来,谁知返来之时,竟有人尾随在马车前面,我便让阿娆先返来,留我在前面善后。”
荀湛一副习觉得常的模样,转过甚,目光瞄了容婉一眼,而后看向昌平侯道,“我差侯爷一个解释,不是么?”
便不等昌平侯答复,他直接道,“昨日那四人,是江湖虞山派中人。”
说着,容婉便细心看了一眼慕容玉娆的面孔,眼底另有一抹黛青,一看便知昨夜定是没有睡好,不过她既安然返来,慕容玉娆总该放心的。
容婉坐在一旁,白瑶站在她的身后,主子给她倒了一杯茶水以后,便拜别了。
那主子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他们何故会躲在护城河,还刚巧躲在东城门,恰好撞个正着呢?”昌平侯问出了容婉想问的题目,昨日想着,只要这一点让她捉摸不透。
昌平侯夫人脸孔冷僻的看了荀湛一眼,开口道,“你来做甚么?”声音不但反面顺似水,仔谛听起来,语气却冷冰冰的。
毕竟本日去护城河,她也不过是因慕容玉娆相邀,而那几人等在那里,一早便晓得她会畴昔。
容婉方回过神,便闻声了这句话,面色不由有些发红。她原觉得荀湛不过是有些傲慢罢了,可却不知也如此高傲的很。
洛景钰没有辩驳,便将小初送入马车,等容婉上去了以后,这才赶车回府中,差了人去请郎中,等那郎中过来,诊治一番,说是未伤及关键,在床榻之上安息一段时候便可。
昌平侯皱了皱眉。“虞山派?江湖上有虞山这个家数?”
昌平侯曾见容婉勇入虎帐,昌平侯夫人也同容婉下过棋,对于容婉此人,两人早已对她的脾气风致体味的一清二楚。这才放心慕容玉娆同她厚交。
楼阁的四周都是木质的雕栏,雕栏下方是可供人坐下的长凳,与雕栏相连接,人往一座,被倚着雕栏,好似与这一处湖水普通都成了风景。
容婉微微昂首,“多谢侯爷夸奖。”此话更是当仁不让,坐实了这心直口快四字,不过方昂首,便见正厅以外有仆向来报,“侯爷,国舅爷来了。”
说着,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容婉,不消再问,便知昨日之事。已被容婉通盘托出。
洛景钰见容婉没甚么事,便放下心,开口解答容婉的疑问,“方才昌平侯府遣了主子回府,我恰好碰到,便截了那仆人的话,赶了马车便过来了。”
昌平侯嘴角一僵,没有活力,倒是畅怀大笑,“你这女子果然心直口快。”
冯伯昨日已经分开,小初也受了伤,便从府中的护院选出一人,临时充当车夫,换了另一辆马车,容婉便带着白瑶去了昌平侯府。
想着,却见慕容玉娆愁眉苦脸的看向容婉,心中郁郁,“爹爹将我关了禁足,这些日子都不准我出来了。”
容婉早便不想多待,径直走了出去,不过想到荀湛对昌平侯以及昌平侯夫人的态度,却让人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