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家的玑少爷倒是合适。”说了这一句,便端茶送客了。
文珍一愣,身边坐着几位女人也是一愣,都呆呆地望着文蕙,觉得她魔怔了。
文玺那家伙不愧是占了个“玺”字,三岁发蒙,不到一年三字经念完,令宗子顾文珏和二哥文琼汗颜,自叹不如。
不幸董氏到处请大夫为文玺看病,大夫们束手无策,董氏抱着文玺哭了好久,顾泽道,“孩子还小,脑袋也小,今后长大了就天然好些了。”
李媒婆红着脸走了出来,嘴里颤抖着,“说了几家了,这都不成,难不成要烂在家里了?又不肯意降落标准,想当宫里的娘娘不成?”
顾家这几年式微的短长但还是还是都城驰名的大族,长房大老爷接驾也经常见天颜,但顾泽如许的只能在皇宫上朝或是陛下宣纸的时候觐见,陛下是不会道顾泽家里去的。
云老太太也在迷惑中,文蕙晓得没有公道的来由解释本身的失态是过不去的,便道,“前些日子,文蕙做了个梦,有位姐姐对我很好,对瑾姐儿也好,只是姐姐嫁去连家后,遭受了不测。梦或许做不得真,可那人便是珍姐姐。”
“放心吧没事的,文蕙有悟性,学得快。”顾泽抱着董氏躺了下来,想起文蕙那张脑袋瓜子便有些高傲,儿子聪明,女儿也不赖,便香香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