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晓得她心中不信,想了想,又开口道,“你或许应当晓得,我母亲来自玉衡岛上。”
“多了甚么?”
宋清欢眉头皱了皱,莫非,是本身感受错了?这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一扫,落在一旁的枕头上,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见她终究开了口,宋清欢心中一喜,面上莞尔一笑,“我本年年方十八,不知玉娘是何时见到我母……亲的。”
那么,玉娘与母妃又是在甚么环境下见过呢?
这里头,究竟有甚么干系?
宋清欢略微沉吟,看向流月,“流月,你去隔壁房间看看有甚么。”
“厥后呢?”宋清欢敛了思路,接着问。
沈初寒从袖中取出帕子递给宋清欢,温声道,“把口鼻捂上,我出来看看。”
她有些不解地看向沈初寒。
“玉娘先哄着虎子睡了,然后去了堂屋,对着供桌上供着的那几尊木头雕像拜了好久,嘴里仿佛还在说些甚么。只是奴婢隔得远,听不逼真。”
玉娘还是请他们进了堂屋,让他们在此稍坐半晌,本身自去厨房筹办茶水。
两人便又进了隔壁房间,一出来,宋清欢眸光一扫,公然如流月所说,与隔壁比拟,这间屋子里多了几样家具,床榻上的被褥也是清算整齐的模样。
宋清欢拿起那一尊九天玄女雕像,“这刻的是谁?”
她一向觉得,母妃当年私逃出玉衡岛后,是在聿国境内上的岸。但是从苍邪剑中获得的信息来看,玉衡岛的方位,离聿国的海岸线另有必然的间隔,而真正离玉衡岛比来的处所,是在昭国境内,切当来讲,就是在现在花港村和邯郸城这一带。
宋清欢闻言,眉心一动。衣箱,打扮小几,这都是女子之物,这么说来,流月方才进的那间房,是宫泠母亲住的?
宋清欢深吸一口气,有些乱跳的心平静些许。
瞳孔垂垂放大,她俄然想到了甚么,瞪大了眼睛朝沈初寒看去,“阿殊,这……这该不会是玉衡岛的舆图吧?”
玉娘咬了咬唇,仿佛另有些踌躇。
莫非说,这是玉衡岛的舆图?
走到院门口,便瞧见了流月身后沈初寒和宋清欢。
她记得,村长家的供桌上的确摆了几尊小巧的木头雕像,当时粗粗一扫,认出了此中一尊便是仙君庙中的扶澜长老,至于其他几尊,彼时并未细看,不过现在看来,或许要再回一趟村长家了。
她死死盯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一起不紧不慢,又行了一会,村长家的院子呈现在了面前。走上前,院门虚掩着。
因为本身与母妃有几分类似,以是玉娘乍见之下觉得见到了母妃,一开端才暴露万分震惊的神采?只是很快发明了本身并非母妃,以是才假装不熟谙的模样?
玉娘想了想,紧皱的眉头略微伸展,“约莫十九年二十年前了。”
“固然也有些粗陋,但比方才那屋子里还是多了些东西。”
流月回声上前,将箱子翻开来,挥开漫天飞舞的灰尘,她哈腰一瞧,见箱子里就随便堆放着几件浅显衣裙,她伸手仔细心细翻拣一番,并没有发明甚么非常。
玉衡岛舆图?这么有效的东西,竟然就这么等闲被他们找到了?
最里的那尊雕塑,竟是个妙龄女子的模样,一袭浅显长裙,容色秀美,只是雕镂之人仿佛技术不算好,比之前几尊雕像来看,这一尊,显得格外粗糙。
“那便是了。”宋清欢道。她诚心肠看着玉娘,“玉娘,我娘亲十几年前俄然失落,这十几年来,我一向在找寻她的下落,却都是徒劳无果。如果你见过她的话,能跟我讲讲当时的环境吗?”
这一看,倒是微微皱了眉头。
宋清欢眼中一抹慧黠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