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华就道:“迎去正屋前厅。”
花若没在?
分开了棠梨院,身边的莲儿见五姨娘神采飘飘忽忽,遂开口问道:“姨娘,你如何了?发甚么愣啊?”
白韶华换了身素色抹胸长裙,带着青裳去了后院。
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长,说话间,话锋悄悄窜改:“五姨娘性子暖和,不争不夺,能在夫人眼皮子底下将五mm哺育成人实在不易。”白韶华这话是在暗讽五姨娘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同时也是在摸索五姨娘的心机。
白韶华也跟着笑开,目光落在五姨娘发髻上:“姨娘髻上这对玉簪做工可真精美,那花骨朵儿栩栩如生,是父亲送给姨娘的吧。”
白韶华伸手摸了摸,触感丝滑,针脚周到:“我很喜好,姨娘故意了。”
身上传来冰冰冷凉的触感,疼痛获得了减缓,花若不由伸展开眉头:“他们想管,但是乞助无门啊,上头有夫人压着,老爷又不管后院的事情,老夫人更不会在乎一个丫环的存亡,爹每天愁眉不展,娘更是日日以泪洗面!”
五姨娘笑得温婉文静:“大蜜斯喜好就好。”
“那四姨娘就是单单剥削了棠梨院的用度。”五姨娘喃喃道,目光望向了远处:“或许,君兰院要不利了……”
本日,秋风习习。
这连日来,她过得生不如死,独一的心愿,就是手刃害她之人!
五姨娘又岂会听不出来,她眼睑低垂:“婢妾只是想守着本身的一亩三分地,别人挣不来夺不去。”
眨了眨眼,白韶华问道:“青裳,这里的柴房在哪?”
她又走到中间,伸手推开,还是一无所获。
白韶华很清楚,白冲连日来都宿在宜亭轩,三姨娘天然不敢剥削五姨娘的用度,她这一问,只不过是想坐实心底的猜想罢了。
咦,不是在说四姨娘的事情吗,怎地又俄然扯到花若身上了?
白韶华就咧了咧嘴。
棠梨院阁房。
她着一身香妃色薄衫长裙,裙摆袖口处皆以丝线绣着精美淡雅的斑纹,以红梅装点之,头梳飞凤髻,斜插一对通透碧绿的雕花玉簪,这身行头,可比五姨娘昔日的穿戴贵重多了。
莲儿摇了点头:“没有啊,一向都是老模样啊,姨娘如何俄然想起问这个?”
……
五姨娘挨着凳子悄悄坐下,扬起手,身后的丫环莲儿机警的上前,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子上:“大蜜斯常日里对婢妾和五蜜斯多有照佛,婢妾闲来无事,做了身衣衫,还望大蜜斯莫要嫌弃。”
白韶华直接走到周嬷嬷屋子前,推开房门,内里整整齐齐,并没有发明花若的身影。
白韶华却伸手推回:“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何况这是父亲送给姨娘的,想必姨娘很珍惜。”
“青裳,这几日白君华兄妹在做甚么?”
花若刹时冲动起来,眼底迸射出激烈的恨意:“是花溪,是花溪设想奴婢的,那日,夫人感慨本身容颜老去,花溪就给我说夫人那话是说给奴婢听的,还说三姨娘怀有身孕,四姨娘有老夫人撑腰,夫人需求一副生面孔抓住老爷的心,是花溪,是花溪害了我呀!”
五姨娘淡笑不语。
“四姨娘节约持家,每个院子都减少了好几样菜肴,我这个棠梨院现在每日三餐都只要三四个菜,银子也少了十多两,我尚且如此,想必五姨娘也好不到哪去吧。”
且非论这话的实在性,起码白韶华听出来话里的意义来,只要别人不去争夺属于她的,她就不会禁止别人,更不会想着侵犯别人,也是在变相的奉告白韶华,她与白韶华没有好处抵触,她们之间,能够做干系很好的盟友。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