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人被带远,衙门上算是温馨下来了,刘雄图不屑一笑,“给我持续行刑。”
刘雄图拳头捏的嘎嘎作响,一个县令几次三番的和他对着干,实在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眸中闪过一丝阴冷,所幸破罐子破摔。
“下官既是来旁听,见了不公之处,定是要说道的,刘大人是一州的父母官,下官说的是真相又没做错甚么,大人这么说,就不怕传出去,大人落个欺负部属的名声吗?”
“下官说过,下官是来做旁听的,只凭个小二的一面之词就要动刑,刘大人莫不是过分儿戏,这让百姓何故佩服?”
见状,赵婪怒上心头,“你们这群废料,老子来的时候如何跟你们说的,你们.....”
“你...”赵婪的呵叱,刘雄图哑口无言,怒指着赵婪,前面的话终是没有说出来,重重的叹了口气。
百姓们都不由得迷惑起来,这州府和县衙的人如何仿佛要打斗一样纷繁群情起来.....
“你敢!”赵婪拦在了衙役面前,与之刘雄图对视着,目光中火药味实足,一时难分高低。
说罢刘雄图便不再理睬赵婪,看向宋长欢,“来人,给我持续用刑。”
宋长欢对赵婪的赶来有些惊奇,对他点了点头,以示感激。
来人恰是赵婪,方才宋长欢被带走以后,他晓得此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赶紧飞鸽传书到长安,同时带了衙门的全数人而来,就是来给她撑腰的。
“你!”刘雄图气得说不出话来。
闻言,刘雄图脸上闪过一丝杀意,看向赵婪,你等着,老子一会就来清算你.....
见状,刘雄图拍响惊堂木,“大胆,竟敢扰乱公堂,给我拿下。”
说着他一斗肩,按着他的两个衙役顿时被弹了出去,白流行起家赶紧推开那两个行刑的衙役,拉着宋长欢就要分开。
赵婪收到了来自宋长欢的目光,赶紧又上前一步,“刘大人不成。”
刘雄图心中虽有气,却也是明白轻重的人,见赵婪如此,他也不好明着发怒,只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