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苏嘲笑了一下:“我一贯不是很计算我本身的事,这件事要我谅解你,倒也罢了,可你我之间,毕竟是隔着血海深仇,你感觉我要如何谅解你?”
沐苏又叩了一个头,道:“娘娘不必心急,我已经找回遗诏了,但这个遗诏要如何交给皇上,干系到沐英与周夑两人的安危,以是我此次进宫,恰是为了与娘娘商讨此事!”
大先生又担忧问道:“这个节骨眼,蜜斯非得去见淑妃娘娘吗?万一被皇上和英公子晓得了,只怕诸多伤害。我们虽在宫中有些运营,但行事毕竟不便,变数太多,请蜜斯三思。”
沐苏望着她,逼真的说:“沐家虽未真的霍乱朝纲,但对沐英来讲,大错已铸成,他这平生,只怕会因这件事,没法美满,即使祖父和父亲伏法,也没有效。”
沐苏快速摆布看了看,幸亏沐英单身一人,并没有其他宫人跟着。
他又想,沐家本身就有错,他向皇上揭露乱臣贼子,做的是精确的事。
大先生体贴问道:“沐蜜斯,你让我们找的好苦!”
第二日,沐苏天未亮就悄悄来到燮王府,换上了婢女的衣裳以后,由燮王府的侍卫领着,带着王府令牌,往皇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