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已有这个筹算,倒是撄宁多操心了。不过,撄宁还是拦住了他,一脸严厉,“您不能出去!恐怕与羊城也有公主的眼线。”
撄宁俄然伸手,敏捷地摘下他腰间一枚玉环,打量了一眼,随即道:“这个应当值些银子,待会儿我拿去当了。”
“我们买!”撄宁忙道,“我们按三倍代价买。”
撄宁不由焦急,一瘸一拐扶着李为止,跟着店家小二上楼的时候,便抬高声音道:“我承担都丢了,身上可没钱!您现在都花了,接下来的川资如何办?”
“不!上房。”李为止倒是将二两银子都递了出去,还道:“剩下的钱,你看着给我们上一些酒菜。”
撄宁来到内里,先去当铺换了银子,后又到了药店买了创伤药,统统都很顺利。
撄宁很快换好衣裳,略施粉脂,梳了女儿家的发髻走了出来。
“我的钱也是管方大人借的,就这么些。”李为止没好气地侧过了身。
“骡子是有两只的,不过嘛,农忙的时候少不得它们帮手……”
“快去快回。”李为止回神,忙敛了目光,温声叮咛一句,还不忘提示她,“记得买创伤药返来。”
撄宁也烦恼本身如何没长眼睛,更看在他为本身包扎伤口,实在刀子嘴豆腐心的份儿上,低着头,垂着眼睫,没有回嘴。
“不可!”撄宁俄然插嘴,倒吓了李为止一跳。她认识到本身反应狠恶了些,忙一展笑容,对那樵夫道:“我们赶时候……但不知你家里头可有能代步的骡子?”
李为止本急着回皇城,但考虑到撄宁身上有伤,想了想,还真接管了樵夫的美意。
“噢。”撄宁应了一声,随即便深一脚浅一脚走了。
说着她又将他的玉环夺了返来,随即拿出了本身买好的女儿家的裁缝和胭脂水粉,接着道:“我要换身衣裳,您出去躲避一下吧!我膝盖上的伤,无妨事……您如果担忧这个,大可不必。我可不想您一出去,就透露了行迹,旁生枝节。”
醒来时,李为止已背着她走在了一条山野小道上,正遇见一个砍樵的樵夫,轻声细语扣问去往与羊城的路。
“那给我们来一间下房。”撄宁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