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撄宁只觉危急四伏。
擦拭过身材,又给伤口上了药,二人便睡下了。撄宁在床上,自有些不安闲,李为止在地上,也很难入眠,倒是相互不知。
或许,如果有命能站在李令月跟前,她倒想亲身问问她!究竟产生了何事,竟让她连她这个“本身人”也要一并杀了?
这时,店家小二送水来了,撄宁天然没再说甚么。
星夜兼程,二人恰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人不累,马儿也累了。李为止四下看了看,指了官道四周一片林子,道:“去那边的林子歇歇脚,天亮了我们再赶路。”
“阿将?”撄宁压着声音,俄然吃惊道,“另有萧显兄和四方兄!”
“这如何使得?”撄宁忙道,“还是我打地铺,您睡床吧!”
说罢他便要带人往林子深处去。走出几步,他却又转头,谨慎翼翼地问李为止,“大人,皇城里都在传,说您死了,如何……”
一刹踌躇以后,为首的端了几分恭谨上前,问李为止:“我可否检察一下你的名刺?”
但是,才刚往林子里走了一会儿,二人便听到了一声豺狼的嗷叫。撄宁不由站定,瑟缩不前,有些惊骇道:“不如再到前面,看看有没有人家能够借宿?”
“阿宁?”萧显看向撄宁,有些莫名,“又男扮女装?”
说罢他持续往林子深处走了去,来到一处稍有空旷之地,便将马儿系好了。随后他捡了一些干柴,生起了一个火堆。
这时,却有一名小兵上前,对为首的私语了几句。
“是……”为首的欲言又止,踌躇一阵方才抬眸细看李为止,诚恳交代道:“是骁骑营旅帅萧显,都尉赵四方,另有您长信之徒陈将。”
李为止清楚地瞥见,他们要找的,恰是他和撄宁,当即拉着撄宁便分开了。
“阿宁……”陈将乍见撄宁,又惊又喜。
“没认错?不是死了吗?”为首的一惊,随即看李为止的神情就变了。
待他们走远以后,萧显陈将三人方才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
而追这三人的,是军巡院的人。
翌日一早,二人当真换了马,赶了大半天的路,于当天下午赶到了邕州。
三人方才反应过来,躲进了四周的灌木丛中。
“没有,睡着了,几位官爷来,这才惊醒的。”李为止面露不悦之色。
军巡院的人见二人打扮朴实,倒也信了,想了想问:“你们可瞥见三个逃犯今后颠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