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平日晓得韵之的脾气,现在也顾不得打量她,只是盯着扶意看了又看,才侧过身对她们道:“涵之的病,因相思而起,我不是关着她,而是庇护她。镕儿向我传达了你们的心机,我临时信一回,千万记取你们本身的承诺,哪怕是对最靠近的人,也闭上嘴。倘若敢胡胡说出去,坏了我涵儿的名声,我决不轻饶。”
扶意却道:“我听韵之说,王妃要待京中王府办理整齐后,再聘请祝家前去做客,这么说来,娘娘是要长住一阵子。”
大夫人挥手表示婢女们退下,亲手来服侍丈夫,适口中却嘲笑:“一回家就找儿子,怕人吃了他不成?”
扶意则说:“姑祖母放心,我毫不肇事,想来大伯母只是要下人看好各处,莫惊了王妃娘娘的驾,是她们胡涂,曲解了。”
祝镕不睬会mm,看向扶意,惭愧而诚心肠说:“方才不见你在祖母身边,我便担忧,没想到……言表妹,我母亲向来严肃慎重,唯独这一件事,关于她亲骨肉的名声,她偶有暴躁,加上雷厉流行惯了,下人又多愚笨,对你有失礼之处,我代母亲向你道歉。”
他神情暖和,文雅欠身,像是道歉,又像是安抚,但扶意被韵之拉着走,没来得及回应他的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