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腹患得患失的情感,明显也影响了香橼,但以后翠珠来拍门送热水服侍女人洗漱,她便也收敛了面上的神情。
进宫交班,这个时候大殿上朝,他带着侍卫巡查每一名文武官员,但见闵延仕随他的祖父和父亲而来,朱衣官袍之下,风华正茂、意气风发。
这晚,扶意展转难眠,祝镕亦是没法入眠,半夜起来将那收在匣子里的耳坠看了又看,几次念着扶意那句“请留着吧。”
“蜜斯,我想明白了。”香橼却贼兮兮地说,“那日我说老太太要把您相给二公子,您气成那样,错不在我说这些闲话,错在我说的是二公子,不是三公子呀。”
香橼一脸茫然地跟着蜜斯回到房中,扶意亲手关的门,在镜台前缓缓坐下,却不敢昂首看一眼她在镜中的模样。
“鬼才晓得秋皇后长甚么样,不过是恭维的话,再说她就是天仙下凡,也反面我相干。”开疆道,“皇上为甚么要我去监督她,他感觉我看起来很有本事吗?”
祝镕道:“才两天,你好歹撑上十天再向皇上请辞。”
祝镕眼中一片冰寒,他当差不过两年,但为天子办事,已有四年风景。
一夜仓促而过,厥后迷迷瞪瞪几个时候,也够正值青壮的人养足精力,早早换衣要出门当差,临出门,祝镕又转返来,将那小匣子收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