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无聊,抢枪别人的海盗船便罢了,去了南洲,又是一大堆后续事情要措置,懒得费事。
但是,大晖不一样,封蔚不一样。
他先去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把封蔚骂得狗血淋头,然后才重新返来写给封蔚辩白的折子。
至于面子,那不是人给的,而是本身赚的。
余柏林:“……陛下,接下来……甚么交给我了?”
封庭道:“当然是如果有人质疑,就由你来答复,你最体味那边局势。”
封蔚如许,岂不是将大晖的军队当作本身的私军了?
封庭点头,道:“澈之说的很对,只是迎击海盗,治本不治本,将其老巢断了,一劳永逸。”
你建个总督府,插根旌旗就叫是你的国土了?那新大陆上每天插了无数根的旌旗,那是哪的国土啊?
只要无益可图,对国度有好处,大晖的大臣们还是很好说话的。
只是鞑靼毕竟就那么点人,新大陆的草地已经够他们用的,这南洲之事,便临时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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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德王此次行动,若从常理上来讲,还是说得通。”郑牧看着封庭烦恼的模样,忙道,“追击海盗是德王分内之责。”
不过以封蔚的性子,所谓法度,大抵就是让金刀卫去跟天子陛下说一声,你弟弟我感觉很无聊就出去兵戈了之类的吧。
跟余阎王讲情面??即便你是德王也不成!!认命吧!!
余柏林和郑牧也不由同时苦笑。
不过这个期间,天子的意义才是最首要的。固然走够了法度,但成果上,封蔚还是只着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怒斥。最大的奖惩,大抵就是等他打完以后,让他回京了。
并且大晖的商品,一贯是最受欢迎的。不管是丝绸瓷器茶叶还是其他工艺品,以及现在制造的新的工艺品,比如琉璃呢绒羊毛成品之类,都是外洋热销的东西,都是外洋贵族争相抢购的东西。
余柏林无语:“但是陛下,微臣还在守孝,不能上朝。”
郑牧点头。
郑牧冷静将脸转一旁去。他可不是用心拉余柏林做夫役,只是事关德王的事,他感觉余柏林应当会体贴罢了,陛下也应当会叫余柏林去扣问罢了。
封蔚又,不谨慎打过界之事,公然在朝中引发轩然大波。
这且不说,我上折子,让咱皇兄派使臣把你送返国,就说你勾搭海盗冲犯我大晖,让你们那啥啥国给个说法。
普通而言,就算被追击到这里,也有总督府的庇护。普通水兵,是不会特地挑衅别国当局的。
南洲就是余柏林曾经给鞑靼说过的,另一处水草丰厚之地。
南洲这块香馍馍,余柏林便临时没存眷了。
封庭不由扶额:“南洲?朕得光荣澈之没直接追到欧洲去么?”
之前封蔚打过界,朝臣们就暴躁了一次。没想到封蔚还能来第二次?这能忍?
余柏林顿时无语。陛下你态度变得这么快真的好吗?
归正已经给皇兄上折子,过后皇兄会担着,封蔚一点都不担忧。
“回陛下。”郑牧道,“有金刀卫来报,因一夷人海盗来犯,德王亲身追击……追过甚了。”
他此次倒是爽够了。开着屁股前面喷气的战船,一起乘风破浪浪到了南洲,然后带着火|枪队突突突了人家的所谓总督府。
那群海盗也是惨,他们一起跑跑跑,本来觉得跑到南洲总督府就算安稳了。
以是当他接到了余柏林的手札时,立即懵逼了。
他就没承认过南洲的归属。
郑牧道:“是的,德王说,他要追到对方老窝,将其一锅端了。”
“只是追过甚了是吗?”封庭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