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别说你是个我们不承认的总督府,就算是跑回你欧洲故乡去,只要后勤充沛,咱还是追击不误。
他也实在做到了这一点。
对于封蔚而言,怒斥的圣旨,远不如余柏林捎带给他的那封信来的可骇。
现在中断贸易,别说大晖会不会把他突突突了,归去后的贵族都得把他突突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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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追过甚了是吗?”封庭感喟。
一些朝臣自我安抚,天子陛下终究晓得德王不靠谱,让他卸下军权返来了。天子陛下这是终究听他们的劝说了啊。
他们倒不是感觉封蔚跑到别人地盘上去捉海盗有甚么不当,只是以为封蔚不该先斩后奏。
封蔚又,不谨慎打过界之事,公然在朝中引发轩然大波。
封庭吓了一跳。余柏林这才刚走,如何又返来了?
余柏林写着写着,就暴躁的把笔摁断了。
令人欣喜的是,此事余柏林并未躺枪。
余柏林明白朝臣们纠结哪一点。
几今后大朝的时候,朝堂上几方论争。即便是晓得天子陛下不会拿德王如何样,大臣们还是要激烈表示本身的气愤。
但封蔚此举过格之处,在于“先斩后奏”。
之前封蔚打过界,朝臣们就暴躁了一次。没想到封蔚还能来第二次?这能忍?
固然余柏林眼馋南洲上的矿产,但大晖的人手也有限,只勘察并开采新大陆和周边领国“租借”的几处矿产,就已经用光了大晖现在的工匠。
封庭立即灵敏的猜想道,莫不是封蔚出了甚么事?
“实在……德王此次行动,若从常理上来讲,还是说得通。”郑牧看着封庭烦恼的模样,忙道,“追击海盗是德王分内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