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天你玩我吧?洪敏之内心被弹幕刷了屏。
余柏林这里所说教员家,是指陈家。不说陈家当年立了大功反而被逐出朝堂,何家在此中出了多大的力。就说陈沛当年被追杀,和他教员陈磊入京抱病之时行李被下仆卷走等各种“霉运”,就算不是何家做主力,也和何家脱不了干系。
刘溥实在是用余柏林给他的钱,来帮余柏林给部下弟兄晋升好感度了。
“那但是六百两。”封蔚肉疼道,“你就算还钱,那也就一百两。五百两啊,刘溥不过是金刀卫一个小头子,你也给太多了吧?当我不晓得啊,刘溥平时收的钱,最多也就一百两。照你这么给,金刀卫批示使你得给多少?一千?一万?”
余柏林只当这件事是个小费事,交给金刀卫就没事了。
不过这战略固然蠢,但若实现了,对余会元必定是天大的打击,说不定就要毁在这。对洪敏之而言,估计也会惹一身骚。
沐浴换衣,烧水总要时候吧,沐浴总要时候吧,不洗头但擦擦头发也要时候吧,来邀的人还在优哉游哉的喝茶,俄然从院门口闯进一群玄衣金刀的官兵,直接把还不在状况的一干人捆了。
余柏林无法,让刘溥稍等。他刚得了酒楼分红,手上刚好有现钱,便取了三张两百两的银票给刘溥,一张是连本带利帮封蔚还钱,一张是感激刘溥此次赶来,另一张是给刘溥带来的其他弟兄买酒喝。
余柏林撇了封蔚一眼,道:“多读书。‘东风日暖问吹笙’前面一句为‘仲春二日江上行’,这都四月了。旁的人望文生义就罢了,洪首辅为文官之首,才调横溢,如何出此忽略。”
刘溥作为金刀卫,小道动静晓得的挺多,晓得封蔚手上的百香楼不足柏林一分子,也晓得余柏林娘舅公开里是皇商,替天子陛下联络海上贸易,以是余柏林手中有钱他一点也不奇特。
被看破心机的封蔚讪讪的应下了。他此人有一点好,只要劈面应下了,背后里也不会违背。
“请柬是假的。”
封蔚晓得余柏林给了刘溥银子时,有些活力,被余柏林一顿训。
“对哦。”
洪敏之揉了揉本身眉角,道:“老夫和那余会元有甚么干系吗?为甚么要嫁祸老夫?”
起码给了人进犯他的把柄。
一日有下仆驾着马车,拿着洪首辅的帖子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