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一家,真的是非常敦睦恩爱。任谁看了,都不会忍心轻渎他们的家庭。
到成琪芳和婉柔公主带着孩子们玩乐返来之时,还是这局面。
这倒是……挺风趣的。
封庭本因为何清是来讨情的,但何清较着能做到次辅这个位置,并不是仅仅靠着和文宗天子的姻亲干系。他此次一请罪,封庭心中迁怒少了大半。
余柏林白了他一眼:“我是这类没牌品的人吗?”
当然,如果何家过得不好,他们还是很高兴的。只是不会主动脱手去折腾他们罢了。
看着病容满面的何清,封庭思及本身刚即位时那意气风发的何次辅,现在的何清比起几年前,如同大哥了一二十岁似的。
独一让他们受尽欺侮的何家人,是何太后和何贵妃,但是这两人何清也拿她们没体例,封庭也就谈不上迁怒何清了。
封蔚非常感兴趣,拉着天子陛下和成皇后跟余柏林一起打麻将,一来二往,他们三人都迷上了。
何次辅内心很苦。
何家的大戏终究全数闭幕。
只是让余柏林无法的是,麻将是不是太风行了点?十次赴宴,有五次都在打麻将。只是文人打麻将,因而很高雅的。打完麻将的彩头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和其他活动一样,输了的人就作诗作词,不然就罚酒。
金刀卫抓打麻将的人干甚么?
若文宗天子未曾驾崩,何家也是要垮的。乃至因为何家又从龙之功,乃至蒙受的打击会比现在更大吧。
本来文宗天子不测即位,对他们何家来讲是一个天上掉馅饼的大机遇,一不留意,他就飘飘然了。
封庭点点头。何清固然倒下了,但是何家摊子另有那么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一点点清算,也挺难的。
本来斑白的头发,现在已经全白了。
本年大事频发,令人目不暇接。自此,本觉得朝中之大事终究结束。
打了几盘以后,好歹比别人多打了很多年麻将的余柏林看出了点端倪。
当何清病稍稍好转,就得知何成琥在青楼住了好几日,被人告密的时候还在□□床上烂醉如泥,气得再次晕倒了。
不过打麻将胜负概率和技术不必然成反比,天子陛下打麻将的技术不可,练了这么久都不可,完整记不住牌,但他运气好啊,龙气加身啊,真龙天子啊。并且他又不贪婪,不必然做大牌,只要胡了就跑了。别看一局赚的少,但堆集下来,竟然是博得最多的。
郑牧说完这一句话以后,正巧封庭叫他畴昔,让他能够分走大宝小宝摘来的一部分嫩玉米,郑牧便没有等余柏林答复,径直朝着封庭走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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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柏林假装无认识的看了中间郑牧一眼。郑牧回看了余柏林一眼,对他微微一笑。
不过固然伤害,但若才气充足,运气也充足,位极人臣,也不是不成能。
很多父母都有偏疼小儿子的坏风俗。
封庭拉着余柏林、封蔚、郑牧四人一起打麻将。
余柏林浅笑道:“澈之但是胡了?胡了就直接说,打个牌还想东想西多没意义。”
天子陛下现在就是实现当初武宗留下旨意,婉柔公主记在慈贞皇后名下,封婉柔长公主。
内侍见何清答复的听明白,对劲的归去陈述给天子陛下。
“何大人请起吧。”内侍让人端来犒赏,“陛下另有话让奴婢带给何大人。何大人也不必难过。你好好束缚家人,仰仗何知县的才气,他重回都城也不难。”
现在回想起来,文宗天子驾崩前的一些行动,也是对何家不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