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音才落,外边就传来内侍的声音:“殿下,宫里来人,说圣上请殿下进宫。”
现在,元帝倒是想要看看夏云泽如何定夺。
他放松地靠在枕头上道:“太子有孝心,朕甚欣喜。朕劳累国事这些年,真正歇息的时候还是前次病中。
元帝这话说得心不甘情不肯,但非论是元帝还是夏云泽,都没在乎。
父皇还是先多歇歇的好,埋头养病。至于儿臣的婚事,等候父皇身材大安以后,再做定论的好。”
“是啊,朕老了,这天下迟早要交给太子了。”
“父皇春秋正鼎盛,儿臣还没有学会如何管理朝政。”夏云泽谦善隧道。
男人立室立业,你这业都立了,家,也该成了。”
趁着朕身材还成,就给你们的婚事筹办了。明个早朝,朕会让礼部拟个章程。”
你也就不消再担忧北地边关不稳。”
元帝传了太医的动静,很快就送到了夏云泽的手上。
“太子在北地做镇北王的时候,将北地打理得井井有条,这大夏,不过是放大的北地,朕信赖以太子的才气,今后大夏会蒸蒸日上。”
夏云泽恼火地回到了东宫,莫子枫还等在书房内,传闻元帝要让夏云泽娶崔公主做太子妃,惊奇极了。
夏云泽道:“不错,父皇就是借此来拿捏我。不过……”
元帝可贵夸奖了夏云泽一句。
一个是儿子,是太子,在大夏的权位仅次于皇上,现在却大权在握。
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以后喝了净水漱口,这才又靠在床头。
见到夏云泽终究愤怒起来,元帝脸上的笑容更甚。
北匈奴那位烫手的公主,也该阐扬下感化了。
“现在四海升平,太子也该结婚娶妻了。自古立室立业,朕在太子这个春秋的时候,你二哥都出世了。”
他低声地笑起来。
莫子枫深吸口气:“可殿下,这公主的去留,确切难办。公主再如何,身份也崇高,不能做侧妃。
元帝的眼眸中生出不易发觉的一丝怒意。
只要他还是皇上一天,就还能拿捏住太子。
夏云泽的神采已经完整看不到愤怒了,他浅笑了下道:“父皇,北匈奴败于儿臣部下。
这话,莫子枫就不便利接了。
元帝蹙蹙眉道:“为人当信守承诺,何况你身为太子,今后更是一国之尊。”
夏云泽一肚子子的火都憋在内心,回身拂袖而去。
元帝靠着背枕,察看着夏云泽的神采,“昨日朕让人将你和公主的八字拿去看了,八字正合。
夏云泽换了便服进了宫。
“父皇现在怕是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孤了。”夏云泽调侃地笑笑,“若孤进宫侍疾,父皇怕是还要再吐一口血的。”
元帝的嘴角暴露些微的笑意,他如愿地在夏云泽的脸上看到丝愤怒。
元帝瞧着夏云泽的背影,积郁的闷气缓缓消逝。
“父皇该是劳累太重。”不等元帝说话,夏云泽先说道,同时试了下药的温度。
本觉得父皇会晤色蕉萃,却见到别人固然靠在床上,气色也还好,恰好内侍送了药来,夏云泽接过,亲身捧上前。
“殿下要进宫侍疾吗?”莫子枫问道。
从他逼宫得了太子之位以后,他与父皇较着生了间隙。
元帝顺了气来,看着夏云泽将茶杯送回到案几上。
他沉吟着,“公主这么留在大夏,名不正言不顺的,还会让人操纵上,不如趁这个机遇揣摩个别例,一劳永逸了。”
“父皇。”夏云泽打断了元帝的话,“父皇身材不适,实在分歧适过于操心。
现在公主春秋也不小了,也是到了嫁人的春秋,迟迟将人这么留着,对人家小女人也不公允。
元帝半仰着头看着夏云泽,夏云泽俯视着元帝。
夏云泽道:“父皇,儿臣如何传闻,当日北匈奴公主来我大夏,虽说是有联婚之意,却并非是要与太子联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