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抬手揉了揉眉心,“辛苦你们了。”
“卫将军和星城郡主如何不早些来?!”一其中年男人放声大哭,他的老婆和女儿都已经饿死了。
秦梓煦笑道:“那里,倒是郡主才该好好歇息才是。从到了越州郡主就没有歇下来过。”南宫墨苦笑,“不来也就罢了,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越州,总不能让百姓的日子过得更加悲惨吧?”
南宫墨点点头,“秦公子考虑的殷勤,不过…你看看名册,并不是统统人家都抄了,只要那些参与了举高粮价的。把他们做的事情一起公布出去,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敢为他们抱不平!至于赋税…那就要看君陌他们攻城掠地的速率有多快了。我们也不必只盯着这几个处所不是么?越州这个模样不管如何都是压榨不出来任何的油水了。又何必在乎那一点点的赋税?至于第三么…我现在并不需求他们去兵戈,十五万泰宁卫充足让君陌他们打下瑾州和辰州。”
秦梓煦点点头,“那倒也是。郡主,你有甚么筹算?”
南宫墨抬手扔出一本册子,淡淡道:“上面勾了红名的,全数抄家。当即公布下去,本年的粮税全数减免。另有,发征兵令,十八岁到四十八岁的男人,只要志愿的。”
卫君陌点点头,道:“有事情叮咛秦梓煦他们去办便是。”
秦梓煦挑眉,“沿江的好处所的地盘,大多数都是富商或者官员权贵统统。”这些人可不在乎一年两年有没有收成,没有水不种就是了只要地是他们的,谁在乎那一年一亩地几两银子的支出?
秦梓煦接在手里,剑眉深锁。这三条都很不错,但是细心想想这三条都有很大的题目。
“我让人去筹办了一些冰块,一会儿就送来。”
很多人围在布告前面,茫然的看着面前接连好几张布告一头雾水。只得希冀的看向极少的几个念过书的人,但愿能够获得一些好动静。
曲怜星看着南宫墨,踌躇了半晌才道:“开河道?现在只怕是来不及了吧?就算征调百姓一起开河道引水也要好几个月的工夫。”南宫墨道:“体例是人想出来了的。别的,从黎江边上开端一向往远处分散,统统的地盘全数开垦出来种上。有多少算多少。”
秦梓煦挑眉,“用甚么交?”没有粮食,老百姓也不能变出粮食来交税吧。
四周的百姓纷繁拉着那读书人扣问,获得了必定的答案后脸上都弥漫着欢乐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将来的夸姣远景,他们不会去想这会不会是假的,布告上的内容又到底能不能实现。或许他们已经绝望过太多次,已经麻痹了。但是每一次却又还是忍不住抱着些微的但愿,因为…他们别无挑选。
“那郡主的意义是?”
“哪儿来的?”南宫墨有些猎奇,“还是算了,现在大师都忙得很。”
曲怜星将几本册子放到了南宫墨面前,道:“府库里共有存粮二百一石万石,库银一百九十万两。别的,从知州府里还抄出来六十万两现银。”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话公然不假。这位越州知州仿佛是当年张定方造反以后才上任的。这才两年时候就能从府里抄出来这么多的私房钱,公然是敛财有道。
秦梓煦也明白乱世用重典的事理,点点头道:“我会让人去办的。”
秦梓煦叹了口气道:“我晓得郡主很活力,但是…我们刚到越州就抄了各地富户,只怕对卫公子和郡主的名声不好。再来,粮税全面,既然免了越州就不能少了灵州和瑾州,如此一来我们打下这三个处所不说完整没有好处,还要背上沉重的承担。最后…越州已经民不聊生,再征兵…地谁来种?”没有人种地,春季的粮食,明面的税收那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