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任凭林初九和苏茶如何挣扎,也窜改不了要与帝国张家对上的究竟。林初九与苏茶不再纠结,两人用完早膳后,便筹议详细如何应对。
林初九从书桌下方,寻了一本空缺的奏折,递到苏茶面前,“写个请罪折子,重点是把粮商们的收益写上。”
不过,林初九出面,事情就另说了。
“这些人贩子已经风俗了发灾害财,每一次大战过后,百姓需求苦熬几年,就是朝廷也是紧巴巴的,严峻的还要像中心帝国借银。实在列都城惊骇兵戈,可不知如何的,明显列都城不想兵戈,可每隔几年各国老是要打上几仗。东文好不轻易消停了三年,国库攒了一笔银子,此次怕是要花得八九不离十了。”除了查这七天的收益外,苏茶还把前几年几次战乱,粮商所获的暴利查了出来。
苏茶是贩子,本身也做粮食买卖,对粮价上涨非常敏感,平时也会汇集这些动静,凡是粮价、盐价上涨的时候,苏茶都风俗性的记录。
中心帝国对四国的人来讲,是非常奥秘的处所,根基上没有多少人晓得中心帝国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就连萧天耀也没法派人前去中心帝国探动静,只能勉强通过东文皇上的线路,与中心帝国的人搭上线,偶尔探听一些在中心帝国大家都知的动静。
“幸亏王爷七天就出来了,不然粮价一天一个样,张家得吃撑死。”林初九看了苏茶列来的数据,不由得点头,
马车很快就筹办好,为了不引个谛视,林初九做小丫环打扮,跟在苏茶身后。
“你汇集的还真全。”林初九一一看下来,对苏茶刮目相看。
这一次实在太伤害了,苏茶不敢掉以轻心。
让他们萧王府与帝国粮商斗上,最后不管谁输谁赢,皇上都是赢家。
中心帝国对四国防备极深,四国的人等闲没法进入中心帝国,出来了九成出不来,剩下一成直接死了。
这可真是比印钞还快,并且除了帝国张家外,其他几家也不差,加起来也有两三百万两之多,就连苏茶也多赚了三十多万两。
“委曲甚么?你还真敢让我奉侍你?”林初九给本身倒了一杯茶,完整疏忽苏茶。
不过,苏茶能多赚这么多,美满是靠量冲上去的,苏家铺子粮价始终比旁人低,以是买的人也多,利润也不算少。
“我只能写到如许。”苏茶丢笔,双手一摊,表示本身无能了。
听到林初九的话,苏茶表示他大抵明白林初九要甚么,判定重写,此次也不直接写在折子上,而是用浅显的宣纸写,可写完后,林初九仍旧不对劲,“太决计了,没有浑然天成的天然。”她公然不该要求一个贩子,有多好的文笔,务实就好了。
苏茶晓得林初九的字,大抵问了一下林初九,便提笔写了起来。
林初九不会拨算盘,只能用炭笔一个个加起来,等她算出成果,林初九就傻眼了,“三次战乱,那些粮商赢利说过亿两?”这的确就是在抢钱,抢浅显老百姓的钱。
折子写完,苏茶递给林初九检察,“王妃,你看如许行吗?”苏茶没少帮萧天耀拟折子,对写折子这类事也是驾轻就熟。
苏茶又拿出一张纸,递到林初九面前:“这是四年前西武与东文兵戈,张家的从中挣到的银子。”
他清楚林初九所说的煽情、衬着很有结果,但是……他做不到呀。
“很可骇吧?没有细心统计前,我也只当他们顶多赚千百万两,却不想看似只涨了几文钱,实则倒是吸尽了百姓的血。”想必皇上也是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以是才会借机发难,拿萧王府当枪使。
如许的环境下,四国要刺探中心帝国的动静,的确就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