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呢?”
沈恭俊脸微微一红,谢苍却没有局促,大笑道,“三郎你刚来此地不知,现在长安城内的达官朱紫们,谁没有一两个安康坊的红颜知己?若没有,那才真恰是老土至极。”燕赜行三,以是被称作三郎,而大周并不由止官员狎妓,官员豪贵们颇以此为雅事。
柳如辉奇,“如何,现在不是了?”
齐良言晓得他多是芥蒂,安慰道,“天热毒邪轻易郁结,大人也要经常出去散散才好。”
没有几日,柳如辉操纵权柄与司农寺的某个职官勾搭,并吞了上千两助农款的证据被长庆殿的司正寺人交到了皇后柳筠襄的手里,柳氏急召柳如辉入宫,方知明细。弘德帝的意义,本是借柳氏之口束缚其兄,同时并不筹办公布此事,只是将柳如辉调去鸿胪寺任一虚职,不料那柳氏体弱,出产后一向未复原,加上此事骚动,竟然愈病发重,到了第二年三月,很有些缠绵不愈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