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方某对无字天书并没有兴趣,只想找出颜府惨案真凶,为颜府惨死的冤魂讨个公道。”方白衣眼眸中闪过寒意,叹道。
淡然轻笑,眼眸中隐有挖苦,方白衣略微颌首,道:“既然如此,就按江前辈所言,江前辈请!”
“方白衣,若非顾忌小巧构造,老夫又岂会与你周旋,现在小巧构造落在我手,老夫岂能容你这邪魔妖人活活着上,滥杀江湖同道,罪不容赦,大家得而诛之。”江雄沉声喝道,神采凛然,貌似公理。
复又叮咛几句,着傅香凝等人好生照顾颜洪,抱拳作揖,与世人道别,傅香凝等人送出门外,惜惜别过。
江雄大笑几声,眸光掠过方白衣,见火候已是差未几,便道:“方公子快人快语,老夫佩服,倘若让方公子先行交出小巧构造,想必也是多有顾虑,不如如许,老夫将当年所见讨论人的姓名写到纸上,而方公子也把小巧构造写下,相互互换,各取所需,如何?”
蓦地,街道劈面有人喝道,顿时乱箭齐发,竟是将门外手持弓弩的数十人覆盖在内。劲气破空,凌厉无匹,明显放箭之人,无一不是妙手。
方白衣看过酒菜没有题目,便让堆栈伴计退下,有事自会号召。端坐桌旁,自斟自饮,尝一口菜肴,味道还算说得畴昔。
如此霸道,莫非是送信之人?
“这个......”
略有沉吟,缓缓点头,却也没有对峙,着堆栈伴计带路,来到集镇西端的堆栈。
“老夫长年在江湖上走动,固然申明不扬,却也见多识广,当年曾经目睹一桩惨案,全部山村被搏斗洁净,端的是鸡犬不留,心狠手辣,行凶者黑纱遮面,十余人联手,擅于剑阵合击。”提及当年惨状,江雄神采慎重。
光天化日,官道上偶有行人,不想惊涛骇俗,没有发挥神鬼莫测的奇特步法,只是加快脚步,沿官道前行,却也比凡人快上很多。前后无人时,更是疾如奔马,袍袖飘飘,看似徐行徐行,倒是奇快非常。
方白衣迭口应下,告罪离席,与傅香凝等人先行回府,办理行装,筹办前去凤栖山玉笔峰。凤栖山已是阔别江州地界,位于延德府境内,相隔甚远。
口中倒是东拉西扯,絮干脆叨,所言皆是当年所见,如何凶恶,压在心头多年从未向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