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琨恼羞成怒,长剑出鞘,直指方白衣,喝道:“方白衣,如果如此,莫要怪我等不客气,流血杀人!”
寒江钓翁轻咳出声,为海蛟帮主得救,道:“方白衣,此事临时不提,明天夜里,百花谷主落在你的手中,还请看在江湖同道的份上,莫要难堪于他,放他出来。”
“方白衣,休要砌词抵赖,明天如果不能给我等一个交代,此事毫不会就此罢休。”海蛟帮主虬髯瞋目,青龙偃月刀顿地,喝道。
缓缓点头,方白衣感喟口气,却也未做理睬,任由两人隐在楼檐窥视。回身回到客堂,将阵法口诀传给傅香凝等人,各自回房安息,小不幸和输不起职责地点,不敢擅离,留在客堂中打坐调息。
心神所夺,为之迟滞,海蛟帮主仅是吐出‘你’字,倒是再也说不下去,好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捏住脖子。
蓦地,耳际听到一丝微小的衣袂破空声响,似是有人直奔跨院掠来。
各个江湖帮派百余名妙手,尽数伏尸街头,无人得以幸免。闻到部下禀报,程琨等人相顾失容,暗自惴惴,不知是何人脱手,竟然如此狠辣。
寒江钓翁抢步上前,眸光凛然,喝道:“方白衣,我等不忍兵戎相见,以盟主之位诚意相邀,你不承诺也就罢了,为何如此狠辣,竟然杀我百余弟子帮众,莫不是矜持武功过人,要与天下豪杰为敌吗?”
天气放亮,方白衣撤去院落里的奇门大阵,雾气散去,只觉氛围清爽,已是闻不到涓滴血腥气味。嘴角逸出几分耻笑,眸光望向院外,晓得程琨等人已在院外等待多时,倒是未做理睬,自顾回身回房。
略有沉吟,程琨又道:“在此之前,小巧构造由我等共决,你不得私行做主,如果到重阳天下豪杰大会时,你仍未处理此事,就请你交出小巧构造,由我等在天下豪杰大会上开启小巧宝盒。”
程琨迈步上前,眼眸中闪过得色,喝道:“方白衣,既然你矢口否定,那你就找出杀人凶手,以证本身明净,百花谷主的去处,亦是要落到你的身上。”
方白衣暗自感喟口气,缓缓点头,苦笑不已,事到现在,人是谁杀的已无关紧急。
方白衣脚下步法腾挪,掌指变幻,凌厉劲气接连破空,铮铮声响不断,将寒江钓翁等人打得翻滚闪避,狼狈不堪。手中刀剑尽数被腾空指力震断,涌上前来的各帮派弟子,数人躯体洞穿,断气身亡。
“不错,方白衣,事情皆是由你而起,理应如此!”寒江钓翁大声附合道,其他世人亦是纷繁点头。
输不起肩扛长刀,此时却也神采凝重,感喟道:“对程琨这等人来讲,只要他们本身不死,其别人死多少都是没有干系,不过是找个替罪羊,为此事卖力,至于真丧究竟是谁,却不是他们所体贴的。”
百花谷主确已拜别,只不过是被幽冥山庄众黑衣人掳走。方白衣没有难堪他,幽冥山庄众黑衣人是否也会如此好说话,那是不得而知,但是从明天夜里幽冥山庄众黑衣人脱手狠辣来看,怕是难以满身而退。
殷姣姗略有沉吟,恍然道:“不错,被掳走的不是方白衣,极有能够是先前闯进阵中百花谷主,李代桃僵,方白衣真是狡猾,不过我们行迹已经闪现,留在这里另有甚么用?”
如此一来,岂不是让铁剑门、海蛟帮等人的策画尽数落空,反而徒增笑柄,惹天下人嘲笑。
刷地甩开乌金折扇,淡然轻笑,方白衣缓缓隧道:“钓翁此话是为何意?方某很有些听不懂,诸位大朝晨堵上门来,脸孔狰狞,凶神恶煞普通,敢是要与方某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