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词抵赖!”方白衣尚未出言辩驳,手握剑柄意欲拔剑的小不幸已愤而斥道,“依仗武功高强,欲行无礼之事,如果不会武功的浅显女子落在他们手中,还能保得住明净吗?这类人按律当斩,你们也难逃御下不严之责。”
“哼!”
淡黄色的劲装,将傲人的身躯包裹得小巧有致,身后半截披风鲜红似火,烘托得肌肤更加白晳。
“甚么人在此胡言乱语!”
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平时只要报出东方火云城的名头,各方权势无不给几分面子。而面前的华服彩裙女子,恍若未闻,涓滴没有将东方火云城放在眼里,如果没有依仗,毫不敢出此大言。
崔绍辉、齐明元多年来数度联手,相互情意相通,目睹处境倒霉,各自施以眼色,长枪铁戟合而为一,灌输两人数十年的功力,顿时寒芒暴涨,能力倍增,终是扳回了几分倒霉局面。
说话间,几道人影步入茶寮,身影闲逛,已是封住各方来路。一根青竹杖,翠绿晶莹,万字梅花夺,寒意迫人,松纹古剑......
哪怕是执掌烈火堂的大哥厉青桓,位高权重,也是要让其三分。
“大胆!”
枪戟横空,嘶啸阵阵,劲气寒光覆盖周遭数丈,将方白衣围在当中,铁戟长枪大开大阖,不离周身关键,暴风骤雨般地攻向方白衣,
“不错。”方白衣缓缓点头,道。
“幸亏未曾到手,不然我等还真是抹不开这个面子,对后生长辈动手,厉老弟那边也不好交代。”
方才为了无字天书,不想横生枝节,能够说出那番话来已是难能宝贵。此时,却要让她双膝跪地,敬茶赔罪,那是绝无能够,江湖中人可杀不成辱,不然今后,她厉青虹如安在江湖上安身。
“是,蜜斯。”小不幸、输不起齐声应道。
念及此处,厉青虹强压心中肝火,寒声道:“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已让步三分,你却不依不饶,咄咄相逼,未免有些欺人太过,东方火云城能够在江湖耸峙上百年不倒,却也从未怕过甚么人。”
厉青虹大怒之下,心机反而周到很多,纤手一抬禁止中年人持续说下去,眸光细细打量华服彩裙女子,思考其身份来源。
方白衣举步迈出,身影已是鬼怪般地欺上前去,掌心劲力微吐,三十六根乌金扇骨各自弹出寸许长的剑尖,微微颤抖,破空声响嘶鸣,震起道道罡气,划向崔绍辉、齐明元咽喉关键。罡气拂面,如同刀割普通,让崔绍辉、齐明元暗自骇然不已。
奇门十三鹰纵有百般不是,也是风雷堂的部属,自有城中刑堂措置,那里轮获得外人予杀予夺。当着风雷堂两位堂主的面打杀其部属,置他们于何地?如果不闻不问,今后如何带领风雷堂群豪。
以方白衣的眼力,早已看出厉青虹等人的武功,胜出奇门十三鹰不止一筹,挤身江湖绝顶妙手之列。
只要厉青虹暗自气恼,顿脚不已,眸光不时掠过坐在角落里的司徒空。却见其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灌上一大口美酒,置身局外,仿佛没事人儿普通。
江湖中人无不重视脸面,偶然为了几分薄面,宁肯拔刀相向,拚个你死我活。
只是尚将来得及说话,身后的两其中年人已是怒不成遏,闪身抢出,喝道:“猖獗!给你们几分色彩,还真想开染房了,竟然欺到我们东方火云城头上,真是不晓得死字是如何写的。”
未曾想到,看上去高雅孱羸的方白衣,武功竟然如此的高深莫测,掌力浑厚,罡气凌厉,一柄乌金折扇竟然逼得铁戟长枪发挥不开。
折扇轻摇,方白衣看了厉青虹一眼,淡淡隧道:“倘若不是他们身怀上乘武功,只怕现在脱手杀人的就是鄙人了,厉女人,假定换作是你,被一群淫邪之徒当作青楼里的头牌粉头调戏,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