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香凝闻言,不由得暗自苦笑,点头不已,很有些责怪隧道:“小不幸,莫要对劲,若非依仗神兵利器,你想打发铁爪鹰王葛通这等妙手,怕是还要多费一些周折,切勿张狂,不然赶上真正的绝顶妙手,有的苦头让你吃。”
没有真凭实据,怕是难以扳倒护国公燕世燧,反而落得诬告之嫌,锒铛入狱,是以丢掉自家性命。只是深受皇恩,却也不能目睹皇室血脉为人侵犯,思之再三,干脆趁夜潜入文妃宫殿,盗走皇子,远遁江湖。
皇上心中已是生出寻访楚腾空,看望十三皇子下落的筹算。如果学有所成,召回宫中,册立为太子,有镇南王沈烈等重臣相辅,一定不能停止护国公燕世燧。
倒是当目前廷,护国公燕世燧势大,朝野表里翅膀浩繁,把持朝政大事,肆意妄为。镇南王沈烈忠义刚正,结合朝中大臣,与护国公燕世燧相抗,可惜气力稍有不敷,朝堂之上频频处于下风,难以与护国公燕世燧对抗。
“香凝,你贵为当朝公主,理应居于皇宫内院,又怎会抛头露面,行走在江湖当中。”方白衣问道。
方白衣晓得傅香凝出自贵爵繁华之家,却没有想到秘闻如此深厚,家中不但藏有通天宝鉴这等绝世武功秘笈,更有凤羽剑这类神兵利器,随便交给丫环利用,看来尚不是家中最为贵重的宝剑名刀。
走在前面的小不幸转过身来,调皮隧道:“若不是行走江湖,又如何会结识方公子,乃至我家蜜斯神思不属,这不恰是应了那句有缘千里来相会,嘻嘻..”
“本来如此!”方白衣默自点头,嘴角逸出几分挖苦,道,“想必神鹰堡的朋友也是抱着一样的筹算。”
只是又何必多此一举,让本身卷入这是非恩仇当中,放心做一个大族后辈岂不是更好?
当今皇上已是年逾花甲,龙体日渐衰弱,膝下有皇子十二人,倒是一向未曾册立太子。皆因众皇子中有过半凭借于护国公燕世燧,无不想获得护国公燕世燧支撑,以期夺得太子之位,今后即位称皇。
文妃痛失爱子,又遭此灾害,烦闷成疾,不久便香消玉殒,病死在冷宫当中。
倒是被输不起一掌劈中,鲜血狂吐,刀锋回转,巨大的头颅飞上半空,无头尸身栽落桥下。
“恰是!”
曲指成爪,双臂伸展好像雄鹰展翅,真气荡漾,啸声清澈,仿佛鹰击长空,鸣动九天。雷剑鸣伸手接过铜环紫金刀,虚空劈斩,震起铜环碰撞,声响乱民气魄。
方白衣手中折扇闲逛,眸光却望向了山涧绝顶,神采淡然,道:“即使获得方某手上的小巧构造,两位怕是也难以和江湖六大门派、东方火云城以及号称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相争,终是与无字天书无缘,如此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光阴悠悠,距此已是二十多年。
路上,方白衣也是问起傅香凝等人前去江州所为何事。
傅香凝神采间带有几分担忧,眸光望向方白衣,安慰道:“白衣,正如你所说,既然了解于江湖,就只分正邪,至于其他的身份来源,万勿放在心上。”
通天宝鉴竟是藏在皇宫大内,幼年相遇的教书先生却尽数默记于心。如此,所谓的教书先生,会不会就是傅香凝所提到的大内侍卫统领楚腾空?
思之再三,傅香凝终是感喟口气,眸光中闪过几分挣扎,说道:“白衣,并非是我成心相瞒,实在是事关严峻,牵涉颇多,现在既然你已经问起,那我就照实相告,只但愿你能顾念交谊,勿要冷淡于我,置我于悲伤难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