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芝芝不解道：“你又不是个人员工，这事不归你管吧？”
佟长青双手递出一份文件。
“铲奸除恶！”
说完，回身就要走。
签完条约后，佟长青千恩万谢地分开了。
听完这番话，秦凡这才明白周婉瑜的深意。
敢情合作是假，借着合作的名义干掉聚森制药这个行业祸害才是真。
“你是在怪我？”
苗芝芝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没干吗，一向坐在这里发楞，都快无聊死了。”
“啥？”
佟长青问道。
“晓得的人越多，风险就越大，如果让佟家人获得动静，那就不好动手了。”
“当时候我就悄悄发誓，等我有气力了，必然要灭了聚森制药，不能让他们再为非作歹。”
很快，父女俩被撵了出来。
站在楼下，二人都是一阵恍忽。
“我不止一次向爷爷建议，别跟聚森制药来往，他们不是好人，可爷爷就是不听。”
“你们聊，我出去喝口水。”
……
“够了，我说没签过就是没签过！”
周春林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李婕跟我说了，你想广开渠道，以最短的时候让凡瑜个人站稳脚根。”
秦凡反问。
周春林指着满地的碎纸片：“就是刚才被你撕掉的文件！”
周婉瑜说道。
“成大事者还怕受委曲？再说了，这段时候你为我受的委曲还少吗，我这才哪儿到哪儿？”
“你跟李婕走后不久，魏梦露另有几位部分经理，乃至连郑传授都来诘责我，明知聚森制药无恶不作，为甚么还要跟他们合作？”
周倩赶紧说道：“佟总，刚才你明显……”
归去如何跟老爷子交代啊？
“既然另有筹算，那你干吗不早点奉告大师？”
“这你都看得出来？”
“呵呵，你说这是条约，谁能证明？”
“你有甚么主张？”
周婉瑜看着秦凡，似笑非笑问道。
这时，房门翻开，魏梦露快步走了出去：“婉瑜，有个事……哎呀，不美意义，我甚么都没瞥见，你们持续，持续……”
“行了行了，没事的话就走吧，我还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