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揭开柴扉,带着启霜等人走了出来,欢畅的叫道:“娘,我把周侗师父的四位门徒请来了。”
“娘,这位岳飞兄弟工夫非常了得,不如我们随他们一起去吧!”牛皋说道。
到了庄门口,牛皋扶着老母亲下了马,到启霜家里,见了岳安人,将事情委曲说了一遍。岳安人叮咛启霜把三位员外请来,牛皋一一拜见,又将事情原委说与三位员外。
启霜走上前,一脚踏住黑脸大汉,问道:“大王,还要不要礼品?”
众庄丁听了纷繁表示愿随岳大爷一道前去。
母子俩从速清算,清算结束,牛皋把母亲扶上马背,牵着马跟着启霜等人一起来到了王家庄。
三位员外大喜,当日在王员娘家里设席,与牛皋母子拂尘洗尘。
“伯母,我们欢迎你们的到来。”张显、汤怀、王贵一同说道。
“是呀,大哥,路见不平拔刀互助。我们兄弟将来都是想干一番大奇迹的人,莫非这点小事我们也管不了吗?”张显反问道。
来到相州,传闻周侗师父在内黄县,因而我们就来到内黄探听。最后传闻周侗师父住在麒麟村,故此来到这里。路上川资用尽,我们母子俩难以保存,路子乱草岗,又碰到了一伙山贼拦住来路,我失手将他打死,夺了他的这副盔甲鞍马和兵器,赶走了众喽啰。
“好啊!我们又多了一个好兄弟。”张显、汤怀、王贵连声喝采。
“伯母不必悲伤,家师固然去了,另有小侄在,本领固然不及先父,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我这三个义弟也是家师的门徒,也有一些本领,你们现在已经到了这里,不如跟我们一起归去居住。让牛兄也跟我们一起练武,你看如许行吗?”启霜安抚道,咨询道。
“呔!你们这些人要钱不要命。识相的从速拿出来,免得本大爷脱手。如果不拿出来,哼!你们一个个都得死。”那强盗说道。
黑脸大汉见启霜这么一说,内心想开了,他望着启霜,猎奇的问道:“兄弟好技艺,好力量,不知兄弟贵姓大名?家在何方?”
黑脸大汉打眼一望启霜,只见他眉清目秀、器宇轩昂,说话一脸和蔼,猎奇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管这闲事?莫非你也要给本大爷送礼品?”
启霜教牛皋笔墨技艺,品德兼修。
“这是我的三位结拜兄弟,张显、汤怀、王贵,我们兄弟四人都是周侗师父的门徒。”启霜一一贯牛皋先容。
黑脸大汉听了,说道:“小兄弟有所不知,我长这么大了,还向来没有被人打倒在地,现在竟然被你如许一个小伙子打败,你说,我的脸面往哪儿搁?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故此不想活了,免得丢人现眼。”
启霜见那强盗如此霸道在理,只恨得咬牙切齿。
牛皋见岳飞承诺了,欣喜若狂,牛母也非常欢畅。
启霜看到世人下山去了,对众兄弟说道:“我们也该回家了,免得大人们惦记。”
话说黑脸大汉被岳飞踩在脚底下,羞得无地自容,嘴里说道“不要了,不要了,豪杰部下包涵。”
十五六个,一起跪在地上告饶:“豪杰饶命,我们都是贫苦百姓,身上没有甚么值钱的东西,求大爷高抬贵手,放我们走吧!”
启霜听了白叟的一番话,垂泪答道:“寄父不幸于客岁玄月分开了人间,他去得非常仓猝,连我们也没想到他白叟家会去得如此之快。”
里长领命而去。
“各位兄弟,既然大师执意要去,那我们现在就去,只是这些庄丁先打发他们归去,免获得时候动起手来伤及无辜。”岳飞说道。
牛皋欣欣然走在前面,兄弟四个随后跟着,走了没多久,来到了山坳里,山坳里有一个山洞,内里用柴扉遮着,甚是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