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霜放下弓箭来见宗泽,宗泽大喜,问道:“岳飞,你惯用甚么兵器?”
“启禀大人,小人常日所用弓箭,乃是徒弟所赠铁弓,足足有近三百斤力。一箭射出去,起码有两百多步远。”启霜说道。
“鄙人相州汤阴人氏,姓岳名飞,字鹏举,奉相州刘都院之命前来送手札一封,嘱托鄙人必然要亲身交给宗留守。”启霜回道。
兄弟们锁好房门,下了楼,柳真子迎了上来。
“岳飞,无需多礼,起来发言。”宗留守做了一个手势说道。
众兄弟们也早早醒来,看到启霜筹办出门,问道:“大哥要到那里去?把兄弟们一起带上吧!”
宗泽听了大喜,走上前双手扶起启霜说道:“贤契请起,我觉得你是贿赂求进,哪知你公然真才实学。先媒介语多有获咎,还望看在老夫与刘都院友情的份上多多包涵。”宗泽嘲笑着说道。
“这个天然。贤契,随我来。”宗泽说罢把启霜带到里屋。
少顷,摆布端茶出去,宗泽叫他们退下,关上门,坐在上首,他们俩一边品茶,一边议论行军布阵之法。
“岳飞,此弓足足三百斤力,不知可否扯得动?”宗泽说道。
宗泽听了,大吃一惊,赶紧叫军校取神臂弓来。
“不必了,值班时候不得随便分开岗亭,这是留守大人定的端方,违法者轻则杖责二十,重则杖责八十,赶出衙门。”军爷说道。
启霜噗通跪下,说道:“大人,这些弓太软,射不很多远。”
“那你常日里用多少力的弓?”宗泽猎奇的问道。
我们一起要饭来到内黄县麒麟村,承蒙恩公王明员外收留我们母子,给了我们居住之所。几年后,一次偶尔的机遇,我和母亲救了一个负了伤的白叟,他叫周侗。周侗师父他收我做义子,传我技艺。他在麒麟村养好伤,为了感激麒麟村的三位员外爷,承诺留下教我和几位结拜兄弟的技艺,一呆就是好几年。
宗泽看了,连声喝采,摆布军校也喝采不竭。
告别了军爷,启霜回了茶社,与兄弟们说知此事;众兄弟们听了只好一边喝茶,一边谈天,一边等待。
“我们不识得路,还是早些去,免得误了时候。家里的流派费事你照看一点,我们去去就来。”启霜说道。
时候尚早,大街之上行人不算太多,各家店铺翻开了门驱逐新的一天到来。
“贤契技艺超群,对于行军布阵之法可曾复习?”宗泽问道。
“宗留守的衙门那个不知,哪个不晓?由此去往北顺着通衢走四五里地就到了。门口的招牌夺目,极好认的。”柳真子说道。
“感谢了。”启霜一拱手客气的说道。
“大哥,你放心,我们不出来,就在衙门外等你出来就是。我向你包管,毫不惹是生非。如果有人用心刁难,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了。”牛皋说道。
兄弟四个只好站在内里,临时等待动静。
军校将神臂弓和雕翎箭取来放在阶下,启霜走畴昔,拿起神臂弓用力一拽,叫道:“好弓!”他搭上雕翎箭“嗖嗖嗖――”连续射了九枝箭,箭箭射脱靶心。
兄弟们缓缓行走,走了半个时候,来到了留守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