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星问：“在哪？”启霜道：“在魔界的无尽虚空中，人眼瞧不见。”
启霜道：“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帮得上的。李公子，莫非你竟自甘出错吗？”李才仕道：“不关你的事。”对着那女子道：“你觉得没有你我还能活下去吗？我们快走吧，说不定她们追不上我们的。”
吴星问：“那他会在甚么时候脱手呢？”启霜深吸一口气，道：“随时。”
听无动静，启霜并起右手食中二指向上一指，“砰”的一声，指尖处腾起一团火焰，身形疾转向江面。空中当时传达室来一声低低的闷哼，火光中有一团淡淡的黑影闪了一闪，触水而逝，那人似已借水遁而去。
那姥姥目光转到启霜和吴星身上，怪笑道：“至于这位公子和小公子嘛，少不得从你们身上收点利钱。”
被称姥姥的老妖怪笑着道：“干甚么？我当然是要让小贱人形神俱灭，至于你嘛，渐渐地吸干你的每一滴血。”
后边一人身材高大，惨白神采，没有一点神采，第三个别态肥大苗条，但脸红如血，眼小如豆。竟然是三个怪物。
启霜冷冷隧道：“李兄是斯文中人，当记先圣教诲。”李才仕一呆道：“这个，当然不能相忘。”
那姥姥嘲笑两声：“这话站不住脚。自古以来，人魔两不相犯？但是你人界中人以修道除魔名义大肆殛毙我魔界大众，每年何止千万，杀便杀了，竟然谓之‘替天行道’，何曾将魔界放在眼中？此中当然有侵入人间犯戒之魔，但更多的还不是你们主动找上门来的？”
吴星惊奇地问：“师叔，你是说这位女人是妖魔？”启霜点头：“不但是魔，并且是由人入魔。”
吴星问：“无尽虚空？那岂不是无处不在？”启霜道：“是的。”
启霜无言，她说的都是究竟，固然那些成心殛毙魔族的人毕竟难以得道，但是如许的人却委实不在少数。”那姥姥道：“闲话少话，手底下真章。”启霜道：“要与我比武，你的道行还远远不敷，给你一个机遇，让这个道家弟子领教你几招。”
启霜说：“你怎会和魔物称夫道妻，深夜结伴随行？”
被云遮住的月光暴露一隙，经水面反射后，四周同时有光芒万线。启霜突然出玄阳剑，剑出如风，在身边连点了四十九下。空中炸开一串金属交击的暴响，飞溅的火星，仿佛无数朵夺目标金花。
那女子和顺地点点头，眼神中有感激，有抱愧和一种断交，启霜心中也有一丝震憾。
启霜心中浮起一种打动，他的剑也微微跳动，这杀气使三个怪物都连变神采，不自禁后退一步。启霜说道：“由来人魔之间，互不相犯，陆偶然本来是人，你等身属魔界，私行拘禁我人界生灵，实已经界在不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