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将二王之事,述与徐德言听。德言道:“这是家事,不比国政。凡人另有经纬从权处之,何况天挺雄豪,又有很多名贤帮手,何患不能成事。不知令姊如何教兄?”
秦王听了,带转马头,对敬德、知节说道:“二贼已诛,诸公无妄殛毙。”是以世人让东府兵刃退了下去。
启霜惊诧,但仍果断隧道:“弟子愿再受修真磨练,谨遵师尊法旨,转世修行。”
如晦进房去谢了公主,即同无忌等出门,跨马而行。
刘夫人前日差人来送东西与我,我曾问他朝政,他说张、尹二夫人与英、齐二王,如何关键秦王,把金银买嘱了有儿子的夫人,在朝廷面前撺唆。
秦霸道:“且慢,有个信符在此,叫家将快些放起三个炮来。”
秦王亦发一矢,却中建成后心,翻身落将下来,长孙无忌如飞抢上前来,一刀斩讫。
元吉着了忙,骑着马今后乱跑,秦王紧赶。
如晦道:“是长孙无忌。”
其间玉帝亲身参加,封启霜为“北极玄武大帝”,准其永掌北极天界,自主升赏杀伐,仿佛已是自成一国。
正说时,只见张公谨到来,见了秦王,便问道:“殿下召臣何事?”
秦王便将柬帖几封,叫人驰付西府僚属,办理明早行事。
如晦另有辩白,只见家人报导:“老爷返来了。”
张公谨把吕世衡搠死,又值冯立军来时,公谨又把冯立射亡,与金枪五虎,闭关回绝,彼军虽众则不得入。
启霜将独一独立与大唐以外的一片国土移交给早已望眼欲穿的李世民,然后携一众部下金枪五虎、房龙、房虎与淑琴、仙碧等及精选的十万人马重返天界。
唐帝览之惊诧,批道:“明当鞫问,汝宜早参。”
唐帝下诏,赦天下凶逆之罪,止于建成、元吉,其他党众,一无所问,立秦王为皇太子,诏以军国庶事,不管事之大小,悉委太子处罚,然后奏闻。
两个又问了些家事,公主便道:“闻得表弟在秦王府中仕进,为何事出来驰驱,莫非朝中又有甚么原因么?”
时已庚申,将到四更时候,秦王内甲外袍,同尉迟敬德、长孙无忌。房元龄、杜如晦内皆裹甲,带了兵器,将要出门。
秦霸道:“既如此,孤意已决,明日朝参时,即当帅兵去问二人之罪矣!”
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对外宣布李建成与李元吉因谋反而伏法,并尊李渊为太上皇,迎着很多猜忌的目光和纷繁的谎言登上皇位,改年号为“贞观”。
公主道:“依愚姊看来,此是药师深得大臣之体,何恨之有?况药师的张夫人,前日曾差人来问候,因说药师惟以国事为忧,亦言迟早朝中必有行动。”
唐帝问了些战阵军旅并萧后回南之事,如珪一一对答了,唐帝道:“你助战有功,就在此补一缺罢!”如珪谢恩出朝。
房元龄与弟长孙无忌等,今皆日夕谮之于上而思逐之。倘一朝尽去,独剩一秦王在彼,如摧枯拉朽,诚何所用。况吾弟朝夕居其第,食其禄,不思尽忠,代为筹划,以尽臣职,反东奔西走,莫非徐、李真有田光之智么?”
秦王便奏建成、元吉,秽乱宫闱,且言臣子兄弟,无涓滴有负,今欲杀臣,觉得李密、世充报仇,臣今枉死,永违君亲,魂归地下,实耻见诸贼,亦密奏上。
裴寂、萧(王禹)道:“英、齐二王本不豫义谋,又无功于天下,疾秦王功高望重,共为奸谋,今秦王已讨而诛之,陛下不必伤悲。
秦怀玉道:“这是昨夜程知节老伯来与小臣说的。”
此时唐帝方泛舟海地,闻窗外人乱,正召裴寂、萧(王禹)议事,刚好秦王使尉迟敬德人宿卫侍,持矛囗甲,直至天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