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到尾围观着师徒俩互动的东方瑕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笑着对温连点头,“好。”
三人一起无话,直到回到玄相峰,希清才开口,“东方瑕你随我来。”
“你活力了。”
看着谢梦征的身影消逝在门后,夷简的目光才冷下去,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剑修,天然是极好。他回身往风雪中走去,只一刹时便已在数里以外,下一刻消逝了行迹。
他多么恋慕温连和希清长老,师徒情深,如同父子。
“师祖……”怀墨想要抓住夷简的袖子,夷简却头也不回往外走去,不知是生了怀墨的气,还是被怀墨揭开了旧伤疤。
有凶剑,煞气逼人,戾气难消,刃如霜雪,乃不祥之物。
“是真是假你和东方瑕去一趟检察就是。”希清叹了口气,“掌门说你师弟为此生了心魔,知己难安。”
“出去。”里头的人没好气道。
“本来如此。”夷简点点头,又看向温馨的屋内,笑道,“怀墨在内里歇息,你要看望他吗?”
本应是希清和温连走的,不晓得为甚么东方瑕也一声不吭跟上两人的脚步,他最后望着雪地里的谢梦征一眼,架腾飞剑跟上师徒俩的脚步。
“我信你。”夷简轻声道,“但奖惩还是要有。”
细雪又纷繁,天涯不见来时的金光,似被一只巨手遮去,遮去了晴空万里,遮去了九霄碧天,只剩沉沉的积云,教纯阳宫下不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