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你还在装胡涂!”扶春又泣又笑:“老夫人莫非没有跟您讲过,当初把奴婢安排在您身边,是,是专门留给您做房中人的吗!”
梅萱儿笑道:“荀公子,本日时候不早了,不若你也早些安息吧。”
荀冉恍然大悟:“本来你说的是这件事。额,我和萱儿女人并未谈婚论嫁,再者说,你就在我的身边,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便是我真的成心迎娶她,你还怕我会是以萧瑟了你不成?”
“少爷?”
荀冉摇了点头。他两世为人,如何看不出扶春对本身的心机。照理说,扶春是本身的贴身丫环,本身便是将来结婚将她支出房中作妾也不无不成。但现在她春秋尚小,让本身对这么一个萝莉谈情说爱,荀冉真的做不到啊。
当马车停在荀府的角门时,已是深夜。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明天借宿在府中,你且去歇息吧。哦,记着,明天的事情不要张扬。”荀冉单手负在身后,迈步进了荀府。梅萱儿紧紧跟在他身后,恐怕让这小厮看出了马脚,徒生惹出很多事端。
“少爷!真是羞死人了!”毕竟是少女心性,荀冉只悄悄一点,扶春便喜笑容开:“少爷你吵嘴,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
“少爷,你插手诗会光是喝酒怕是饿了吧,我让小厨房给您做了最爱吃的汤饼,这位......这位蜜斯要不要也筹办一份?”
扶春情有不甘的一顿脚,快步跑出了屋子。
荀冉点了点头:“恩,萱儿你便睡在里屋,我就在外室打个地铺便可。”
荀冉苦笑:“我当时那里晓得落水的是谁,何况,此人不是萱儿女人我就不救了吗?”
荀冉的小跨院内,小丫环扶春早已等待多时。见自家少爷跟一个公子前后踏入,忙迎身上前。
梅萱儿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荀公子真坏!”
“哎呀!少爷,您如何现在学的这般油嘴滑舌,真是好生讨厌。”扶春一声娇嗔,起家朝外走去,恰好撞上了方才沐浴完从里屋走出的梅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