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词卖给青楼,你以为能卖多少一首?”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但是仅仅依托演出还不敷以翻开市场,荀冉需求一个王牌,一个让青楼老鸨们争相抢着与太乐署合作的王牌。
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署丞岳禅早就传闻荀冉极有才调,却未曾想他已经到了出口成章的境地,直是惊奇不已。
岳禅大悟:“署令大人的意义是,这曲子词相称于官家的名刺,是为两方悠长合作给出的诚意?”
卢作孝怎肯就此作罢,他一顿脚道:“便是叔父饶了那姓荀的小子,侄儿也不能放过那疯婆娘。如果任谁都能对侄儿踩上一脚,我们卢家的声望还不得都被丢尽了。”
荀冉唾沫星子飞溅,岳禅巴巴的笑着:“卑职晓得了。只是这词,署令大人您真能做到一日一首?”
荀冉摇了点头:“这既不是诗,也不是骈文,我管它叫曲子词,也叫是非句。”稍顿了顿,荀冉感慨道:“诗歌固然壮美,骈文固然富丽,但都不太合适青楼酒坊传唱。这类曲子词则不然,它亦长亦短,非常合适谱曲传唱。只要通过青楼传唱,词曲才气最大限度的为百姓晓得。”
“署令大人真是好文采,只是下官痴顽却不知这是诗,还是骈文?”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这下岳禅更是一头雾水了。都说这个新任的署令大人才调横溢,给天子陛下出过无数别致点子。难不成此次他又想出了甚么惊人的主张?
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
......
他连续写下三首佳作,交予了岳禅,便是笃定平康坊的青楼会和太乐署合作。
.......
“一日一首这也太频繁了,我感觉旬日一首倒是不错。你要晓得,我们卖她们词是为了跟她们建立更紧密的干系,如许去青楼演出的太乐署官吏才气更好的和她们相处。”
荀冉淡淡道:“既然朝廷不由止我们在官方演出,那可每旬日抽出两日,专门预定平康坊的青楼,派出吏员演出。”平康坊中的红阿姑个个精通琴棋书画,比之宫廷乐人涓滴不差。但民气是个很奇特的东西,凡是和宫廷扯上干系的,仿佛总要崇高一些。如果说出去,天子老子的乐报酬其操琴鼓笙,如何都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
这似诗似文,却又没法归类到任何一种,倒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