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来老夫没有白疼你!”
但红拂实在想不到独孤义会在此时俄然抛出一句话,将她统统的但愿全数扼杀。
在一处酒坊中,荀冉和程明道,常子邺围坐一桌,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这红拂的名字确是获得好。昔日有红拂夜奔,成绩一番嘉话。这女子看来也是心比天高,定要觅得一文武全才了。”
“切,荀大哥,你这么说我可就不敢苟同了。这女子若真有如此高志,又为何会心甘甘心委身给一个半糟老头子。那独孤义除了一个国公的头衔,另有甚么能拿得脱手的?”
“红拂?”
这独孤义是独孤家家主,家中绫罗绸缎何止万匹,说出去天然好听。但他却已经是四十余岁的人。她与独孤义相处这么些日子,看的出独孤义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她若这么嫁畴昔,哪天独孤义一命呜呼,她作为一房妾室,面对的必然是被大房扫地出门的悲惨结局。
本日荀冉身着圆领长袍,头戴玄色幞头,脚蹬乌云靴,端是一副洗练的行头。
固然死力粉饰,但红拂的调子中已经模糊带了哭腔。
画舫之上,已经扑灭了无数只蜡烛。曲江池的池面上也漂泊着很多莲花灯,全部画舫被映照的如同白天。
程明道只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也不再与常子邺争辩,单独夹着酱羊肉下酒了。
看来这独孤辰是要打通临淄郡王李隆义了。想不到堂堂大唐郡王爷,竟然会被独孤辰重金拉拢,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荀冉浅酌了一口高昌葡萄酒赞叹道:“好酒!”
......
翌日日暮时分,曲江池畔已经尽是攒动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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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这个独孤义必然会受邀登临画舫,与十六名魁首名妓一起弄月,那么最好的机遇便是在画舫上挟制独孤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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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辰点了点头:“如此,明日一应事件老夫都会安排安妥,你只需求将筹办的诗作尽数背出便可。信赖临淄郡王殿下那边也不会难堪的。”
常子邺攥紧拳头道:“嘿嘿,此次总算让小爷我找到机遇,我必然要替红拂女人好好经验一番这恶贼。”
“休要如此污我!”
纯阳彻夜穿的是一件翻领胡袍,端是萧洒。她女扮男装早已不是第一次,自是非常熟络。只是像彻夜这般女扮男装到画舫上插手花魁评比还真是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