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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国公可想看我跳舞?”
“多谢公爷!”
小丫环应了一声,将血红色蚕丝半臂递了来。
“这个花魁会将会在画舫之长停止。届时十六名楼魁首将会被引到一艘大画舫上,操琴吹打,吟诗作对,一较高低。”
“传闻此次主持花魁会的是临淄郡王。”
“蜜斯,蜜斯,独孤国公来了!”
独孤义固然并未任职任何朝廷官职,但因为是独孤家的家主,担当了国公的爵位,倒也算是长安权贵。
作为关陇最老牌的世家,独孤家固然做不到摆布朝局,倒是能影响朝廷的很多决策。
“临淄郡王?”
至于作诗,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她们又不需求去科举测验,不消去宰相门前投行卷,何必在乎诗才呢。
“哦?”红拂由衷的一应,诘问道:“独孤国公但是已经有了安排?”
独孤义赞叹道:“这临淄郡王固然早已加冠,却一向没有迎娶王妃,端是过着神仙普通的日子。老夫感觉你可多筹办一些风花雪月的诗,剪裁一番也好过浮泛无物的套用。”
那些天孙公子常日里一掷令媛只为买得才子一笑,但在这曲江花魁评比当中,却并没有世家大族的嫡出郎君说话有分量。故而平康坊中的各大魁都城但愿博得这么一名世家子的喜爱,有了他们的互助,获得一个好的名次便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
照理说,对于花魁来讲,最首要的本质便是姿色。
独孤义倒是毫无征象的排闼而入。
后楼的内室中,花魁红拂正在对着铜镜画眉。
独孤义手背负双手,嗯了一声。
红拂心跳缓慢加快,苦笑道:“红拂甚么时候骗过独孤国公?”
他捋着短髯,迈着方步便来到红拂身边。
这下红拂便有些难堪了。作诗天然不是甚么难事,但要做出好诗,合适意境的诗就是别的一回事了。
独孤义大笑道:“昔日红拂女夜奔以随李靖,如果老夫能助你夺得这花魁会的魁首,你可情愿从了老夫,与老夫白首不相离?”
“作诗?”
独孤义将手松开,大笑了一声。
红拂对这位风骚成性的郡王爷也有所耳闻,心下不免有些期盼。
“老夫这辈子看来是离不了你了,不过也罢,族里的事情终归是要交出去让年青儿郎们掌管的。甚么时候他们能独当一面了,老夫便能够放心罢休,与你双宿双飞了。”
恰是今后时起,独孤家成了任何人都不成小觑的一个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