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查下去没有十天半月估摸着是找不到,这赵希声精通政务,又能成为太子殿下的座上宾,本来官职该是不低,不如找个熟谙宦海的人问问……”
“跟我来!”乔洮阳明晓得是激将法,但就是受不了李崇道对他的嘲弄,也无二话便将李崇道带到了后堂来。
“请杨侍郎指导迷津。”李崇道也不托大。
李崇道恍然大悟,固然同为四品官,并且吏部比其他部分都首要,但这杨纂是前朝的官,也难怪要看人神采了。
“随便找个侍郎?礼部侍郎正四品上的官职,跟我这个少卿同级,但人家捏着铨选官员的大权,平凡人能说见就见?”乔洮阳也被这些案牍搞得烦了,对着李崇道直翻白眼。
乔洮阳不是笨伯,他是听得出来的,这杨纂是看在李孝恭的面子上,给李崇道行了便利。
李崇道的发起合情公道,但乔洮阳却白了他一眼:“最熟谙宦海的莫过于吏部尚书高士廉,但此公可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更不是谁都见得着的……”
大唐朝对官员但是非常虐待的,特别是李世民即位以后,为了皋牢民气,对官员的封赏更是毫不鄙吝,如何会有人混到被除官?
“当时河南山东发大水,饿殍各处,隋炀帝下诏开了黎阳仓赈灾,但是下边的官吏却阳奉阴违,乃至于哀鸿每日数万人饿死,莱国公李世绩彼时还在李密麾下,便请缨带领了五千人去打黎阳仓。”
李崇道内心也清楚,乔洮阳都说难见一面,那必定是真的难,但侍郎这类副官应当是不难的。
那主官本觉得乔洮阳吃了闭门羹会知情见机地分开,谁想到他竟大胆到破门而入。
李崇道和乔洮阳也不闲着,参与到了查找的范围,但诚如起初所想,只凭着一个名字,实在太难了。
“赵希声?”
乔洮阳与他来往这么久,早已熟谙了李崇道的用词,应当晓得这两个字的涵义,当即暴露了对劲的笑容来。
“行了,谁不晓得你杨纂最会仕进,你怕我给吏部寻费事,就不怕我给你杨纂寻费事?”
杨纂不愧是宦海老油子,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乔洮阳乃至没有半点被获咎的感受,但究竟就是你乔洮阳来问,便没有这么小我,而换了李崇道来问,就又有了。
“杨侍郎,这赵希声能够是个化名,或者别号,杨侍郎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