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跑腿这类事,马车都比不上龙光祖,将龙光祖捎带到了安邑坊的坊门前,李崇道便放他下车,把长上渔师牙牌交给龙光祖,让他跑到坊里去搬援兵。
“那便先谢过国公,侄儿先去处事。”
也无二话,马车很快出了城,在官道上追了半里地,便见得几个小孩子骑着竹马在追逐玩耍,他们环绕着商队的马车,车上的马夫和边上的脚夫都在摈除孩子们。
“敢问尊驾是何官职,又是哪个衙门要盘问?”
他随身没有照顾行囊,身上穿戴华贵的绸缎锦衣,没有半点旅人的姿势,想来只是放心不过,以是护送商队出城罢了。
李崇道本想迟延,但此时却发明赵德言正在给那些镖师打手势,而后者一个个出刀三分,眼中杀气毕露!
李崇道点了点头:“你持续留守此地,一会龙光祖带着援兵过来了,便跟他来寻我。”
“国公,侄儿有些急事要措置,可否借我一匹快马?”
“干甚么的,还不让开!”商队里的镖师都是虬髯大汉,此时摁住长刀,凶神恶煞地喝骂马夫。
吃喝正酣,门房出去通禀,说是有人要找李崇道,带出去的是龙光祖。
柴绍最喜好的就是李崇道这股子机警劲儿,当即笑了起来,问说:“不知侄儿看中了哪处的药园子?”
李崇道也是恍然大悟,这个事牵涉到杜君绰,那就更庞大了。
“赵德言有没有偏见甚么可疑人物?”
柴绍点了点头:“本来是济源堂的药园子,侄儿也逼真用了心机,这个事情就交给令武去做吧。”
“阿郎,在这里!”
固然他赶时候,扯起柴绍的大旗确切能够畅行无阻,但事情干系严峻,现在环境并不明朗,他不想把柴绍牵涉出去,以免扳连了他。
西市间隔金光门也就一坊的路程,即便人流再多,估摸着也差未几该出城了,李崇道也无二话,回身回了宴会厅。
“不对啊,你们又如何认得杜君绰?”这并不公道,龙光祖等人不过是坊间流浪儿,杜君绰是高高在上的忠武将军,李崇道固然与杜君绰有来往,但当时龙光祖等孩儿们还没成为他的小弟呢。
如果是盐铁之类的犯禁品,倒是道理当中,但突厥奴是游牧民族,不事出产,要这些东西又有何用?
离了柴绍以后,李崇道带着龙光祖来到后门,待得马车出了门,李崇道便让车夫把柴家的标识和官牌旗号等等全都收了起来。
柴绍在诸多建国功臣当中功劳卓著,又是皇亲国戚,身份特别,李世民更是不吝犒赏,可谓财大气粗。
“是城东济源堂的,不过传闻让人捷足先登了,我正筹算去问问是谁买的,能不能转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