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塞默羯公然被噎得面色发白,他底子不给其构造语句的机遇,又趁热打铁地说道:“你又是否晓得,上任不满两个月,在朔方曾经威名赫赫的王晙王都督,巡行边地校阅军马的时候,我也随行在侧,曾经亲眼看过大唐成千上万的雄浑兵马,看过粮仓中堆积如山的粮草?明显,你也不晓得。”
“以是,今次我回奚王牙帐,本来王大帅应当别的派人护送,成果因杜郎君正幸亏幽州,他身份分歧普通,以是便请他送我一程。我虽贵为公主,但杜十九郎在都城当中出入贵爵贵第,纵使公主亲王,亦是将其作为高朋接待,单单塞默羯这歹意诽谤,就足以让他因为诽谤的罪名被正法一万次!”
“下次再这么信口开河,那掉的就不是你的头发,而是你这颗脑袋了!”
塞默羯到了嘴边的气愤批评却再度没能出口,这一次打断他的,又是固安公主当头落下的一鞭子。总算此次有所防备的他狼狈地让开了这一击,可因为这一刹时的工夫,想要辩驳杜士仪的那些话便被堵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