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便过得安静多了。司马承祯还是留在宫中集贤殿校订《品德经》,天子不时召去相陪谈玄论道,这些都是杜思温奉告他的。而杜思温一样笑眯眯对他说的是,他辞以尚主的来由,李隆基只奉告了高力士和柳婕妤,再加上那一日的起居舍人三个。高力士和那起居舍人都深得天子信赖,柳婕妤却终究扛不住质询,以及武惠妃特地找出来的人证,不得已哭诉自发得是他为了回绝尚公主而瞎编的克贵妻流言,成果被李隆基疾言厉色好一顿怒斥,总算是看在她为了长女的份上临时没有究查,却好久都没有踏入她的宫门,就连夙来待她还算“亲热”的王皇后,也没多说一个字。
“书到用时方恨少,武到用时方嫌弱,上一次几乎被铁勒人一刀砍了,我回到并州,天然是苦练了一番骑射。”王翰萧洒地一摊手接过了身侧从人递来的一把大弓,悄悄松松弯弓如满月,这才缓缓放松劲让其复回原位,随即深深感喟道,“只不过,我本来想考知合孙吴,能够运筹千里科,成果张使君死活不让,成果我刚到都城,便传闻你竟然报的是制举知合孙吴科,又不能和你好好较量较量,真是可惜!对了,好动静,那毗伽可汗上表乞降了……”